失对惊喜的期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缺少了一种喜悦。 “不会,谢谢。”他接过,拎着,“你什么时候回江城?” 池乔顿了下,说:“应该明天。” 快期末了,她不能离校太久,而他每趟回国至多留半个月,等她考完,他八成已经走了。 她订的是凌晨的航班,因为机票最便宜。所以她打算送完东西就去机场。 但沉临洲无从得知她的思量。 “要进去一起吗?有几个你见过。” 她想了想,说:“好。” “哟,月桥妹妹,好久不见。” 池乔还记得他们的名字,一一打招呼。 她上高中后长了两厘米,身上也养出了点肉,但四肢还是纤细,就脸明显圆了点,笑起来很甜。 钟子扬瞟沉临洲手里的袋子,“给沉少爷的礼物?可以看看不?” 她点头。 沉临洲拆开,是一只蓝银配色的打火机。 这个系列的开盖合盖的金属声很清脆,电影里常用来做道具——准确点说。 “都彭朗声的呀,一万小几呢,妹妹对你这么大方,也不见你送人家什么。” 池乔说:“没有呀,临洲哥哥对我很好的。” 钟子扬还是有茬可找:“你看,她还帮你说话,又有个妹妹被你骗得晕头转向了。” 沉临洲轻蹙眉,“别乱说。” 他很排斥别人开他们的玩笑,尤其是涉及两性关系。 在旁人看来,这是维护她,但她觉得,是他不愿意和她有这方面的牵扯。估计他还觉得她是小孩。 她笑了笑,没作声。 现如今池乔早已成年,可以饮酒了,钟子扬便请她喝特调鸡尾酒。 点了好几杯,花花绿绿的,供她挑。 池乔不知道酒的威力,也不知道自己的底,尝着尝着,一不留神就喝上头了。 他们订的是综合性的包厢,很大,可以打牌,打台球,唱K。 她戳屏幕,戳戳戳,点了首《饿狼传说》。 池乔抱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吆喝道:“everybody,把你们的手给我!” 不待回应,她兀自打着拍子,一面唱,一面踱起步来。 仿佛在开个人演唱会。 她的嗓音太柔,不适合摇滚乐,可她“嗷呜”一声模仿狼嚎,像只刚出生的小狼崽。 特别……萌。 钟子扬笑得不行,海豹式地鼓掌,“原来月桥妹妹喝多了这么可爱啊。” 沉临洲睨他一眼,“你好意思说。” “又不是我灌她酒,来都来了,尝尝嘛,哪知道妹妹酒量这么差。” 池乔唱得口渴,又端起酒杯,想用来解渴。 被人拦住。 她抬头,朝他咧开嘴角笑着,“临洲哥哥,你要和我干一杯吗?” 唇是艳色的,杏眼微弯,瞳仁里倒映着细碎的,流动着的光点。 无端的,令人想到一副画面——月光照映,桥下的粼粼河面,引诱人自甘扑入去捞月。 月桥,月桥,人如其名。 沉临洲有一霎那感到濒临溺亡的窒息感。 —— 晚上还有一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