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将暖气打得很高,池乔快冻僵的身体很快热起来。 她倦极,在车上就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小朱已经不在,而她不知被抱到了床上,窗帘紧闭,鼻端充斥着姜的辛辣味。 她居然睡得这么死,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可以理解为,你足够信任我,所以毫不设防吗?” 声音来自床畔。 稀薄的日光穿不透厚实的窗帘,将那抹人影勾勒得尤为厚重。 池乔撑起身子,“是,相信沉总人品端正,不会使卑劣的手段。” “所以,为了答谢你的信任,给你煮了碗姜汤驱寒。” 沉临洲单手端起床头柜上的碗,托着碗底,送到她唇边。 要喂她的意思。 她的确有了感冒的先兆,有些使不上力,便没拒绝,就着他的手喝完。 “中午想吃什么?” 池乔敏锐地嗅出一丝不对劲,狐疑地看向他,“你做?” 他说:“未尝不可。” “沉总身子金贵,还是别在我这儿伤着了。” “你总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亲手做的好歹比外卖有诚意。” 她直言不讳:“但是抓住女人的胃这种事不适合你。” 沉临洲下厨做饭?也不知是降他的身段,还是夭她的寿。朱门绣户的大少爷,别提洗手作羹汤,怕是连厨房那样油烟气重的地方都没进过几回。 热姜汤的确起了作用,池乔感觉浑身暖乎乎的,不由自主地犯懒,往被窝里缩。 身上的衣物也是他脱的,只剩打底的秋衣秋裤。 好吧,其实这副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很难有什么好形象,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她含含糊糊地说着:“沉总,不劳您大驾照顾我,我睡一觉就好了。” 和小朱的想象南辕北辙的是,这些天,池乔次次赶他走。 包括那个极容易被误会的早上。 该做的都做了,成年男女享受快乐而已,事后她不想被小朱看到,却还是被碰个正着。 次次结果也都是一样,他死乞白赖地留下。 这回再醒,池乔脑子终于清醒不少。 室内暖气过于干燥,角落的加湿器喷出细密水雾,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木质调的冷香。 这种品味,只能是沉临洲了。 她洗漱完,随便套了件外套,走出房间。 看到沉临洲还在,她没有太惊讶,比较惊奇的是桌上的菜肴。尚且温热着,明显刚出锅不久。 再一看厨房,干干净净的。 “我还以为有海螺先生光顾。” 他坦陈道:“我做的喂给垃圾桶了,以免给你病上添病,叫了阿姨。” 她纳罕,沉临洲还有承认自己失败的时候。 今天有一首新歌上线,池乔定点发微博宣传。 是一款手游的元宵节推广曲,唱的是上元灯会,男女邂逅。 她没有资本捧,没有爆火的运气,接到的基本是些小合作,而商务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