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普通装扮的农妇动辄被林殊打晕,又见卫铮问都没问,扛着人扭头就走,二人做派把言豫津这个公子哥吓了一跳,慌忙道:“平民百姓的,只是喊了句不太合适的话,值得刑部去管吗?” 林殊见他一脸不理解但勉强尊重可是还是不理解,面上的纠结都快拧成麻花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人拿匕首的,手上都是练功出的茧子呢,不是平民百姓,放心吧,估计是谁家的暗桩。” 言豫津这才松了口气,脱离了“知己好友竟然仗势欺人,随意打晕平民百姓”的震惊里,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叹了口气,道:“看你们这架势,这些年这种事不少吧?” “何止是不少”,林殊冷笑一声,“每次回京,所到之处,几乎都有此种暗桩潜藏在人群中,趁机散播些林家大逆不道的话。” “如此歹毒”,言豫津皱紧了眉头,“何故如此。” “不过是瞧着赤焰军战力强盛,或是林家势大,挡了他们的路,争着抢着想把林家拉下马,瓜分而食罢了。” 言豫津点点头,又忽然想起来,问道:“太子呢?” “早回宫了。” —— “父皇,此些就是儿臣见闻,却未见林帅及赤焰军上下有何不臣之心”,太子顿了顿,话锋一转,“但不知是真的无心,还是因着儿臣在,故而有所收敛。” 萧选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面前的册子:“这就是你说那些藏在街巷百姓中煽动闹事的人?” “是,一路上儿臣旁敲侧击的问过了,这等事这些年来屡见不鲜,赤焰军几乎每到一处都会有人混杂在人群中宣扬悖逆之语,落网者十之一二,实在是他们与平民百姓仅从肉眼上难以分辨,以致林帅鲜少选择入城,几乎都是绕到城外或是乔装进城。未免所言夸大其词,儿臣已派遣身边詹事前往此前林殊提到过的几个地方查证,此时正在路上。” 萧选沉思着,手指无意识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子,问道:“有查出是何人指使吗?” “未有,这些人有的是各处养的暗桩,身份一片空白,根本无从查起,也有一些是收了钱的农户,但收买他们的人无一例外都带着头巾,没有任何特征可以分辨。” 萧选点点头,看向太子道:“这次辛苦你了,跟着他们日夜兼程的赶路,也算是舟车劳顿,去给你母后请个安,就回东宫休息吧。” 萧景琦来正阳宫的时候不巧,他见一应宫人都守在殿外,便问:“谁在里面?” 采桑给他行了一礼,低声道:“太子殿下,静姑娘在里面。” 萧景琦想也是,便让采桑给他通报了一声,听见里面答了话,这才推门进去。 屋里的言玥与静禾倒也没做什么,只是关起门来说些话罢了,此时见他这就回来了,言玥纳闷道:“不说林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