萳音哭着扑到蒋挚怀里,紧紧抱住他:“小满哥哥,我害怕!” 蒋挚温柔地搂住她,轻声安慰道:“宝贝儿别怕,有哥哥在呢。” 萳音抽泣着说:“小满哥哥,我要下去,呜呜呜。” 蒋挚亲着萳音的发顶,说:“现在下不去呀,宝贝儿。但哥哥有个办法能让你忘记害怕。” 萳音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什么办法呀,我都听小满哥哥的。” 喉结一滚,蒋挚把人抱到腿上,吻住了她的唇。她的两瓣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像蜂蜜一样甜馨,“宝贝儿,张嘴。” 萳音撅着小嘴,娇咛道:“小满哥哥要吃音音的小舌头吗?” 孩童般天真的声音说出淫词艳语,蒋挚被刺激的全身发烫,乘她开口,他的舌就霸道地探了进去,搅得惊涛骇浪。 他一手在她的腰上抚摸,腰好细,不盈一握。一手拉下裙子肩带,露出一边乳儿,握上去,搓扁捏圆,乳儿又大又软。 “宝贝儿,你真美。” 蒋挚的亲吻和爱抚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让萳音暂时忘记了恐惧,沉醉在这甜蜜的瞬间。 “音音,做我女朋友。”这句话非常符合蒋挚的风格,自负到甚至不是疑问句。 萳音眸光潋滟,脸颊泛着淡淡的嫣红,嘴唇被亲的红肿,她点点头,羞涩又乖巧:“小满哥哥,我听你的。” “叮铃——!” 萳音说:“小满哥哥你先接电话吧。” 蒋挚拿出电话,没有来电。 “叮铃——!”到底是什么响? 萳音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闹钟,“笨死了,是你的闹钟响了。” 蒋挚悠悠醒来,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他揉了一把晨勃的性器,又回味了一番才起床洗漱。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束中,细小的尘埃欢快地跳跃着,如同他雀跃的心情。 蒋挚觉得自己做的是个预言梦。 电话里萳音说已在楼下等他,但蒋挚到达时没看到人,扫视一圈,除了花台边坐了一个不辨年龄的女人,周围没有一个人。以为萳音还没下来,正要打电话,蒋挚就见那人走了过来。 她头上戴着宽檐遮阳帽,身穿灰色防晒服和灰色运动裤,从脸到脖子,都捂的严严实实,就那种很像脸基尼的防晒口罩。 “萳音?”蒋挚呆滞。 “挚哥,早啊!”萳音坐上副驾,从运动背包里掏出叁明治递给蒋挚,“这是我早上做的,起那么早你一定没吃早餐吧。” 蒋挚接过,对她的装扮感到奇怪,“去游乐园为什么不穿裙子?”他的梦里,摩天轮里的萳音穿着一条粉色的小吊带裙,绑着麻花辫,美的不可方物。 “本来是穿的,但我又换掉了。我觉着光膀子晒一天的话我就变黑煤球啦,可能还会中暑。还有噢,玩过山车海盗船什么的穿裙子不就走光啦。” 游乐园检票口,乌泱泱的人头,长龙般的队伍。一高一矮呆若木鸡。 “为什么这么多人?” “可能因为是周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