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扯开退,感觉下体那处热辣辣的,撕裂般的疼,似乎那处还栓着根巨物般涨涨的难受。 可是又感觉还是不够,就想要男人的抚摸和不停地肏弄,她对这种陌生的情潮所带来的不适,感到极为惊恐。 除了畏惧,还有为了掩饰,她怕张宗正觉得她淫荡,她必须赶紧远离他。 既疼痛又渴望。 出了水榭她不知道怎么走,迷糊里记得好像有一段路是紧贴水边的,沿着出水的石头走,越走却似乎越迷茫,还要强压住腿心那处汹涌的欲望。 这园子够大的,她找不到回自家的路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出那湖边,昏头涨脑在园子里转悠,偶有一两个仆役、丫头和她在花径匆忙交汇而过。她初嫁过来,一般很少外出,下头的人对她还不是很熟,见她穿戴不是下人打扮,虽没丫头跟着,也知是个主子,便都各自奔忙,没有来搭话的。 眼见着天色渐暗,她已经挪不动步了,扶着棵泡桐树想喘会儿气,却看到前方道口出现了红莲的身影,她一头走着路,一头正焦急地东张西望。 “红莲……”秋韵像个走失的孩子遇到寻来的家人,委屈的眼泪立时下来了。 “姑娘!”红莲耳朵尖,听到点声儿,便朝这边张过来,见正扶着树干、娇软欲坠的秋韵,她急行几步跑到她面前。 仔细打量秋韵,只见她脸色潮红,眉眼生春,鬟松钗斜,衣衫有些许的起皱,心下立时一咯噔,感觉姑娘大为不好。 她给她理了理衣衫,粗粗打理了下发髻钗环,再仔细留意了下,衣衫和发式不见太多破绽了才放心。 “姑娘,回家吧。”她为秋韵拭干净腮边的泪,来搀秋韵,见她有些木木的,反应迟钝,颇觉心疼,叹了一声,“遭罪哦!真是造孽!” 秋韵摇摇头,疲惫地叹息一声,“扶我回去,有什么话回去说。” 忽然想起什么,仔细留意了下红莲的脸,见她半边脸红肿坟起,立时又心疼又气恨,“你这脸……” 红莲淡淡地打岔:“没啥,就晕了一会儿,醒来就不见了你……” 正说着话,小桃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到秋韵和红莲,惊喜地上前来扶秋韵。 小桃才十二岁,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龄,加之没见过世面,又没什么眼色,绕着秋韵看了圈,愣头愣脑道,“太好了,红莲姐姐你没死啊?姑娘,那几个人男人没把姑娘怎么样吧?姑娘怎么去了这半晌?唉呀,姑娘裙子后面沾了血……” 红莲沉下脸来打断道:“胡沁什么!我已经陪了姑娘好半日了,那几个闹了会儿就散了。倒是你这贱蹄子,我晕着的时候,你怎么就跑了没看好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