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去了,正室的夫人又因为生育损伤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一家人这才着力去找这个失散多年的孩子。 找到后又倾尽家族之力培养,最终得了郎大人荫庇入仕,做到了如今的地位。 若是没有此次黄淮的事,恐怕康熙也不会对他的这段经历有所怀疑。 不过现在,他扬声道:“你找人去郎佑宁当初和家人失散的地方去查一查,看看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全显然也在男人的提点下明白了事情的另一种可能,当即打了个千退了出去,谁料刚退至门外便是一愣。 门外若曦徘徊了许久,还是没有勇气进去。 李德全瞧她一脸纠结,耳朵尖还有些微微的泛红,心中也明白了几分。 他一脸无事地上前乐呵呵道:“您来了怎么也不进去?万岁爷昨日醉酒也才醒呢,这不刚才处理了一些政务,正吩咐奴才去办事呢。要不……奴才去给您通传一声?” 想到还没有消息的巧慧和明枝,若曦狠狠地绞了一下手指:“那就劳烦李公公代为通传一声吧。” 不多时,李德全便出来传若曦进屋。 “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 “不必多礼,起身吧。” 康熙看起来异常忙碌的样子,听见若曦请安也不见抬头,这让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请皇阿玛派人帮忙找找巧慧二人。 男人冷眼看着她一时皱眉一时又松开,口中还嘟嘟囔囔地念叨,虽然他什么也听不清,但瞧着她的模样却分外有趣。 待到他欣赏够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大清早的来找朕有何事?” “皇阿玛,儿臣来的路上不知是何原因被人追杀,身边的巧慧和新收的婢女明枝慌忙中与儿臣失散了,儿臣想请皇阿玛派人去找找她们。” 康熙放下手中的东西:“朕昨夜已经派人去找她们了,你可放心。现在身体如何,刘声芳的药可有效用?” 心绪一时放松,若曦大力地点点头:“现在感觉很好,刘太医不愧是太医院院首!” 男人心中暗自一笑,后状似不经意地道:“朕瞧你唇上有个口子,可是阴阳失衡,内火旺盛所致?” 一面说一面下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抚摸她唇上那个小小的咬痕,自己留下的咬痕,当然她并不知晓。 “看来刘声芳医术还不算高明,竟没有一副药给你调一调这内火旺盛。”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若曦有些慌张,她急急退了半步拉开二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这许是儿臣这两日忧思惊惧过度所致,不关刘太医的事,我回头自己去寻些清热降火的药吃了便好了。” 小丫头,慌忙得连自称都忘了。德高望重的刘太医早就把你卖了,你可还在这里为他开脱呢。 男人并不将刘声芳给若曦开安睡散一事放咎于自身,反而继续拉近两人之间距离,填补了她那半步的空缺:“那可要朕让人传了刘声芳来这里,给你好好瞧一瞧?” 这下若曦慌忙地退出去了一大段,语无伦次地道:“皇阿玛恕罪,儿臣身体突感不适,这便退下自去请刘太医来看便可。” 说完也不待男人允准,转身急急跑了出去。 康熙再也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会羞就好,就怕你是个怎么撩都八风不动的木头桩子,那朕可真的要头疼了。 男人愈想心绪就愈加开阔。 他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确定过:这个人是他的!他决不能忍受她被别人拥在怀里,也决不能忍受自己一辈子就只能冷眼旁观她为别人喜为别人怒。 她是上天慰藉他冰冷孤独生活而赐下的良药,而他,爱新觉罗·玄烨,绝对不会将她拱手他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