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撑在阗资腹肌上,他的肌肉随之紧绷起来一点,敏感极了。 胡笳把腿叉得更开,又把圆圆翘翘的屁股撅起来,用最敏感的阴核磨着他,她快爽死了。 “唔,哥哥……我的腿分得好开,骚逼都要被看光了,奶子还一抖一抖的。” 阗资被她诱惑得不行,耳根子发烫,大脑已经开始想象。 察觉到他又大了点,胡笳在心里偷笑,他真好玩。 “看看我好么,我想被你爱,哥哥。”她说。 这句话击碎阗资最后的防线。 他睁开眼。 情欲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捕获他。 胡笳的身体白得像是冬日阳光,细腰,丰胸,双腿大张,令他血脉膨胀。 尤其是乳房,跟着她绵软地跳动,两个乳头就像是两盏小灯,吸引又捕捉他的视线。 他真想揪住她不听话的胸,用手指用力地掐住,用力到手指深深陷进去,好好惩罚胡笳。 再往下,她的腿大剌剌地分开,粉嫩的小逼也跟着打开了,像是水蜜桃被划了条缝。 从那条肉缝里,她不断流出甘甜的水。 “喜欢我吗,哥哥?” 胡笳气喘吁吁地问他,眼神媚人。 阗资没有回答她,而是牵过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手指。 那时她刚才咬破的手指。 他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她,柔软的舌头笨拙地舔着她,吮着她。 阗资在她身下看着她,带着情欲,眼神却柔软到底,像是一个明亮的出口。 也不知道刚才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两个人的气氛都变了,像是要往死了做一样。 阗资内裤和运动裤都因她湿的一塌糊涂,液体的张力反而让他们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有好几次,阗资的肉棒都挤开了胡笳的阴唇,蛮燥地往里戳刺。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阗资插着逼,胡笳喜欢得要命。 阗资在床上从来不叫,但也爽得闷哼了声。 “唔,好爽,哥哥用力操我……” 胡笳掐着阗资的手。 他换个动作,变成十指相扣。 知道了这么做会让胡笳跟自己都更爽。 他于是握着胡笳膝弯,让她坐得更上来些,他挺腰往上,把鸡巴连连朝她抽送。 胡笳也累了,让阗资半坐起来,她抱着他,柔软的胸贴着阗资,让他更兴奋卖力。 “嗯……小马好会跑,再跑快点……”胡笳一直是个没有廉耻心的,抱着阗资开始乱叫。 两个人就这样来回抱着抽送了四五下,胡笳忽然呜呜喊痛。 阗资忙停下来,粗着呼吸问她,“怎么了?” “布料太粗了,磨得疼。”她埋怨。 他往下看去,果然,她花穴都有些被操肿。 就像原本的水蜜桃被人切开,露出里面的深红内核。 都是他不好。理智后知后觉地回笼,今天这场性事都是他犯蠢。 “那不做了,”阗资伸出手,理理胡笳的头发,“很痛吧,对不起,我给你买药。” 胡笳摇头不肯,又咬咬自己的小指,被阗资拿开,放在他手里轻揉。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胡笳又笑嘻嘻说。 阗资疑惑地看她。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她说。 “我直接对着你的鸡巴磨,就不疼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