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全吃了,咽了,一点也不肯剩。 她疲软地窝在床上,阗资理过她面颊黏湿的黑发,抹去她的眼泪,又捧着她的脸,借着亲吻把嘴里的蜜液喂进胡笳嘴里。接吻间,阗资凝视着她,眼神压抑、汹涌,像是藏着层层迭迭的告白诗,胡笳受不了他的勾引,把淫水咽下。 胡笳捶他一下:“这种东西还喂给我。” 阗资说:“是分享。” “骚狗。” 胡笳拍他的脸,手没有劲。 她的腿还打着颤,几轮激烈的高潮之后,她四肢都有一些发麻。 阗资觉察出不对劲,把胡笳抱进怀里,轻轻搓揉她的手脚,又喂水给她吃。 “还有没有不舒服?”阗资紧张地声音都有点发涩。 胡笳唔一声。 阗资又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过头了,你好点没有?” 胡笳在他怀里笑了一声。 阗资到底是处男,分不清真爽和生病的区别。 她也不回应他,只是侧过头咬他的嘴唇,手上握着他的阴茎,紧紧套弄龟头。 她想让阗资快些在她手里交代出来。为了不发出喘息,他们只能用嘴堵住嘴,这是他和她接吻次数最多的一晚,吻声呜咽。 结束以后,阗资还是去冲了澡。 胡笳刚才做得口干舌燥,窝在床上又喝了好些水。 等阗资洗完澡出来,他就替她搬开床,从床缝里捡手机。 胡笳看着阗资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用脚踹踹他的脊背,触感倒很好。 胡笳轻轻嘲了声:“小狗。”明明是在嘲笑他,阗资倒还以为胡笳是在叫他,小声接话:“嗯?” 对上阗资干净又腼腆的眼神,胡笳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 “没事。”她别开眼睛说,又补一句,“帮我把床单换了,脏死了。” 睡前,他照例搂着她。 “胡笳?”阗资侧了侧身,更好地抱着她。 “干嘛。”胡笳的语气一如即往,好像太温柔就是露怯。 “你朋友都怎么叫你?”阗资试探着问,他不再想叫她全名,只想更亲近一点。 “我没有朋友。”胡笳老实说。 “那家人呢?”他问。 “就叫佳佳。”胡笳翻了个身,和阗资脸对着脸。 “哪个笳?胡笳的笳么?”阗资直觉她的小名是另一个字。胡笳,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的名字,这让他联想到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文学是很好的,可是那些文学落到她身上,他会联想到蔡文姬的经历,从而为她感到担忧。 “单人旁两个土,我外公不认识笳,他更喜欢单人旁这个。” “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 “随便。” 阗资已然高兴。 她不明白一个名字对他的含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