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沉琅玉捞起挂在他肩上,臀部被垫上了软垫,屁股抬起,腿间传来舔弄含吸的触感,在阴唇上由轻至重,口舌有些温热,鼻息喷在她的腿间,更为敏感。 谢清雨立刻被转移注意力,快感不断,忽而阴蒂被特意吮吸,她的头靠在有点坡度的塌,手不由放在腿间吸吮的人的头发上抚摸。 他的唇舌力道不重,像是怕弄破皮,但刚好,太重反而没有感觉,不轻不重,带来的快感让她飘飘然,仿佛在躺在绵软的木舟上随波漂流。 突然他的舌尖钻入穴里,有力的抽插,指腹揉捏阴蒂,谢清雨闭上双眼,被一波波快感袭击,身体酥麻,抿着唇不想发出呻吟声,不由得夹起双腿,手按着他的脑袋,像是夹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顷刻间,脚步声一下更近了,谢清雨睁开眼,就见顾星澜垂下狭长的丹凤眼,侧坐在贵妃塌边缘,左手撑在她脑后的贵妃塌,俯身下来。柔软冷冽的唇瓣在她唇上辗转。 竹香气息比以往更重。 他方才又去竹林练剑了吗?还是又刻竹雕了? 谢清雨迷离间随意地想。 身下沉琅玉的舌头抽出,转而在阴蒂上吸吮打圈,快感猛烈。?谢清雨的呜咽声震动着口腔。 或许顾星澜察觉了,胸部忽而被他由轻至重地揉捏。阴蒂,胸脯,和接吻,多处快感让她喘气声更重。舌尖撬开了她抿着的唇齿,侵略性十足,长驱直入,唇齿交融,甜香和竹香混合。 多重刺激下,包括心理上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在高潮中投降了,喷出一大股爱液,被沉琅玉接住了,他的喉咙吞咽声有些响,谢清雨仍被深吻着,尖叫声都闷在了喉咙里,脚趾抓紧被衾。 顾星澜放过了对她口中的探索与侵略,转而向下吻,从脖颈到锁骨在到胸前,全盖过了被人新添的吻痕,吸吮她的左侧乳房,右侧乳房也被他用左手抓捏着,揉出不同的形状,右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似在安抚她受到的冲击和快感。 谢清雨犹在高潮余韵中,每一处的触碰逗更为敏感,沉琅玉的舌头在舔弄流出的花液,空气中有腥甜的气味,顾星澜的舌头在蓓蕾上打圈,吸吮,轻微地啃咬,她闭着眼承受着,双手各自放在两人的脑袋上。 良久,腿间喷出的鼻息和热气离开了,头发从她手中滑过。只听沉琅玉说,“停下来吧,该洗一洗上药了”。 谢清雨睁眼看去,沉琅玉正拿着手帕擦脸,下巴上坠落的液体被他仔细擦去,他抬眼看过来,面容温润,眼神仍残留侵略性。 顾星澜从谢清雨胸前抬起头。 谢清雨正对上他的视线,如出一辙的侵略性,由于冷冽的气质,侵略感更为外放。她从他身下钻出,说“我自己来”。 顾星澜却捞起她的腿弯,揽着她的腰,不容分说地把她抱起来,“你上得了药就怪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