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楼下买早餐,顺便买两盒套。” “还两盒,你身体够好的。”姐姐突然笑了,用腿勾住了我,阻止我从她身上下去“不必了。我和那些人做ài时才用套,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把你和他们归为一类人。我希望这次我是对的。”虽然从小到大,我们没有在一件事情上达成过一致,可用对于用套来区分亲疏远近,我们却出奇的默契。 对于性爱,我们并不死板,却又保有这种近乎诡异的洁癖,有些幼稚却又让彼此欣慰。 “再说了,你第一破我的时候,都没想到用套,现在反而装出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不觉得有点滑稽么?”姐姐似乎余怒未消,又用处女伤痕来敲打我,把头偏向一边,留给我一个绝美的侧颜。 “我错了可那时的我年幼无知,真的不知道会出事。何况,人都是会进步的,等到后来我破别人的时候,就知道用套了,所谓知耻近乎勇” “你给我住口,今天之内,你不许再提她们!”姐姐终于被挑动了起来,冲我瞪圆了眼睛,这下我彻底不敢还嘴了。 “再提一次你那些学姐,我就把你逼迫我乱伦的事情,先后写成纪实文学和言情,发到所有社交平台上。反正,舆论一向是无条件支持女方的,我这就让你在国内和国外都待不下去。” 不得不说,学中文的思路就是不一样,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直接报桉么? “那我真要是被关进监狱,或者慑于网络暴力而社会性死亡了,你又该怎么办呢?”不知为何,面对近在眼前的姐姐,我一点也不急于进入她诱人的肉体,反而热衷于纠缠这些不着边际的弱智问题,活像个硬拉着老阿姨探讨宇宙真理的小朋友。 “切,没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在故乡那些年,我,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姐姐掩饰着眼中的寂寞,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撒谎。 我们都清楚,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我轻轻扣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感受着我掌心的温度,姐姐又把身体打开了一点,语言始终是苍白无力的,远不及躯体真实。 “可我会舍不得你的。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作为爱人。我只想每天看到你笑的样子,想陪你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一直——”我被姐姐打断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吻的我,第二次接吻,让姐姐的情欲达到了顶点,急促的呼吸和诱人的潮红,当然都是可靠的指标。 当然,她身上那最诚实的部位,还没有经受我的检验。 愈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愈要有耐心,前戏不足而导致疼痛的低级错误,是绝不容原谅的。 “呃坏弟弟,下手轻一点!”姐姐轻锁眉心,可我只插进了一根食指而已。 姐姐的yin道已经足够湿滑,少许的透明液体在食指的引流下流出阴户,诱人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散开。 我的yin茎早已如同听到号角的战马,高傲地扬起了不屈的头颅,可我深知,还没有到让它出战的时刻,断不能一马失社稷。 “姐姐,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我低声询问姐姐的感觉,看到她默默点头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检测到姐姐下身的放松,我依次塞入了中指和无名指,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关于g点刺激,我并不擅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她内壁上端来回摩擦着,毕竟指奸也只是辅助手段,不能喧宾夺主。 与此同时,我俯身含住了她的左乳,以舌挑弄乳头为主,不时用门牙轻咬来强化刺激。 每个女人的敏感带分布,都多少存在差异,唯有乳头周边却是共通的。 这套爱抚似乎让姐姐很受用,她的左手按住我的后脑,右手则漫无目的地在我的后背上滑来滑去,凌乱的动作透露着内心的焦躁。 舔弄了一会,姐姐忽然把我的头推开,却又对着我害羞地一笑:“别光顾着舔这边另一只还孤单着呢。”我立时会意,把她寂寞已久的右乳含进了嘴里,给予它与左侧同样的待遇。 看着姐姐满意地呻吟着,我吐出乳头,长叹一声:“不患贫而患不均,古人诚不我欺。” “滚,你才是贫乳呢。”姐姐娇嗔着,顺手又给了我一下。 大伯常说漂亮的姑娘不能惯着,看来还是有道理——她现在捏我已经上瘾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