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乐园内很安静。 现在是深夜,闭园时间。 景明明带队,他们已经对乐园进行了深度搜索。 连鬼影都没有一只,更不要说C了。 景明明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四十分了。 景明明不信邪,总觉得C是躲在乐园内某处。 他拿着手电筒往木偶剧场舞台后方进行再次搜索。 他在各处墙壁上敲敲打打,就怕会有暗门、暗道什么的。 这里很安静,与漆黑。 照明的灯坏了,场馆的工作人员说,会在明晚演出前修理好。 景明明又往后台深处走去。那里还有一间小小的排练室,刚才不是他搜的。这一次,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大的排练室里,放着三张椅子排在一起,椅子前是一个小圆凳。三个椅子上放有一个泰迪熊公仔。 景明明的呼吸蓦地一窒! C在这里出现过!但现在,他逃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还没有捉到猎物,还是猎物被他带去了别的地方。 想到这里,景明明又摇了摇头,如果猎物只得一个还算好办,要带走不难,塞进车后备箱带走就是了。但如果是一个家庭,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三口之家,也绝对不好带走还不被发现。 景明明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藏进了房间墙壁后的阴影处。 “哒”一声响。 他屏住了呼吸。 人影闪过,景明明猛地出拳,三指成爪,直接往来人的喉咙锁去。 那人猛地以手相格,俩人在黑暗里打了起来。直到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味。 “梨!”他喊。 肖甜梨停了手。 肖甜梨的视线往椅子上一扫,说道:“C来过又走了。” “是。”景明明倒不见挫败。 越是紧急关头,就更不能乱。景明明很冷静,他说,“我们有那么多人手,能抓住他!现在我们需要重新梳理一下。” 他正要说,电话响了。 他开了免提。 肖甜梨听到,原来法证科的部门主管回头又把所有的血衣都再复检了一遍,从别墅那家的受害者的大面积的血液里,提取到了小量的不属于这家人的血,DNA的验证结果还出不来,因为血太少,但血型验出来了,是B型。而别墅的那家,男主人是O,女主人是A,三个子女也是分别是O和A,精/液的DNA是属于AB型血。所以,当时除了凶手C,还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肖甜梨问:“新疑凶的DNA取不到吗?” 对方答:“慕教授和严教授连夜从别的城市飞回来了,已经可以提取到,但还需要一些时间。” 景明明说,“C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暂时还没有收到哪家被屠戮的电话热线。” 肖甜梨沉吟,“多了一个新的疑凶,这已经加大了破案的难度。精/液是属于C的,另外那个B型血的,已经证明是男性,且又是性犯罪,他不可能不留下精/液,除非他不能人道,或者是戴了套。而且从现场证据来看,第二人的痕迹几乎没有。他像个旁观者,并不参与进来。” 肖甜梨分析着,又陷入了沉默。 景明明说,“是。目前为止,搜证到的只有一部分他的血液,但他的鞋印什么的几乎没有。” 景明明又说,“而且,你说的他像个旁观者,这一点也存在驳论。因为他肯定近身了,近身去用凶器袭击受害者。无意中可能他也受伤了,所以留下血液。这是第一起,而第二起,这个人可能就完善了自己的作案技巧,没有再留下任何线索。” 肖甜梨:“这两个人或许是最近才凑成的一伙,一起犯的这两桩灭门案。明明,你还记得我之前的侧写吗?这样娴熟的犯案技巧,以及幻想的复杂演变程度体现,凶手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了。往前找相似案件,会有帮助的。” 景明明马上给严文发了指示,严文在搜索比对十年内发生在周边,以及全国各地相似作案手段的案件。 景明明又补充,“阿文,不一定非要是灭门案。例如这几年有没有类似的入屋案。但又没有去动屋里的财物,却对屋主进行了捆绑,殴打,甚至刺伤,但又没有最终出人命。” “有了!”严文说,“8年前,有一起发生在夏海的案件。一家三口都被绑了起来,更怪异的是,七岁的男孩被绑在妈妈的卧室里,塞在衣柜里,衣柜门关着,而衣柜是正对床铺的。男主人也被绑,但被扔在卧室门外,身上只是大腿被割了七道,不致命。但女主人被强/奸了,当时的凶手戴了套。” 肖甜梨说,“8年前那个人应该是C,C割男主人大腿,应该是在尝试割大动脉,但很显然没有找对地方。毕竟第一次,还没熟练。8年前,C也才刚满十八。还属于青少年犯罪。青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