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迷茫中,她突然找到了为她所导致失控的踪迹,在此时空洞的心中,像是催生了一团毁灭的欲望。 她勾住了他的脖颈,向下压,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狠狠地撬开他的嘴唇和齿缝,舌头和唾液交融,将她嘴里残余的气味入侵进去,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精液。她满意地看到他一瞬间皱起了眉,眼睛看着她,她也直视着他,就像在挑衅。 她以为他会嫌恶地推开她,没想到他握住了自己的后颈,将她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扣,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开始入侵,占领她的口腔,齿尖摩擦她柔软的唇瓣。他扣住她的腰向上提,手臂穿过膝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外面走。他的呼吸急促,她的也很急促,身体像是发烧了,脑子嗡嗡作响,纵容这场冲动。 她在清醒间隙回头看那滩痕迹,他看了一眼,说等会他的人会来清理,没人知道。他垂眼看,见她犹有疑虑,便接着说,如果Z小姐不信,可以让人来验收清洁效果。 那是当然,她说,我的工程,怎能落下Y先生的东西? 合作方已经离开,走出专门通道直达停车场,他将她塞进后座,自己也做了进去,对司机说,开走吧。 我不想去你那,她说。Y瞥了她一眼,对司机说,去栎春路。 场地在市中心,开了不久就到了地方。栎春路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两旁栽植高大的乔木,现如今郁郁葱葱。她跟他下车,走在路上,进入一条小巷。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围墙后是一栋小洋楼,门口写着“栎春路76号”,Y输入密码,推开侧边的铁门,示意她进入。 经过一个花园,里面的花草维持着正常,但没有多少花,只剩下花茎和零星的几朵黄玫瑰。虽然无人居住,但看起来是有人定期打理。大门是木制拱顶形,是旧式中西结合的风格,走进去,她看到室内的窗户全都打开了,白色的纱帘随风而动。 二楼的房间也有人整理好了,浴室里有着黄铜脚座的浴缸旁,已经挂着浴巾。 他说,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说得随意,但在她看来,像是经常带人回来,所以工作人员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他脱掉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扔,坐在床边,仰头看她,像是所有都准备好了,看她要如何进行下一步。她上前,跨坐在他的腿上,手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摸索下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轻笑,被她拉着领带往前一紧,两双眼流连,呼吸相闻。他的眼神流转,从她的眼睛到嘴唇,再到她解开他皮带的手。 她解放出他翘起的阴茎,他的腰间散着皮带和衬衫,放荡得像是传说中诱惑人进入地狱的恶魔。她就坐在那腰间,长裙散开露出大腿,抬起身,慢慢地褪下内裤。 他放慢呼吸,盯着她的动作看。看到她的内裤间一小块湿润,他了然地轻笑,抬头看去。她脸颊有点红,冷着脸,却避开他的目光。她握着那根鸡巴,阴唇摩擦着龟头和茎身。液体濡湿了他的鸡巴,硬挺的柱身也顶压着她的阴蒂,让他们呼吸都凌乱起来。 她骑在他的鸡巴上,握着柱身,龟头抵在阴道口。 套子呢。她急促地问。 应该在柜子里。他说。抱着她挪了个位置,离床头柜近了一些。他没有去找的意思,好像真的全由她来掌控。她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伸长手臂去拉开床头柜,看到里面摆满了崭新整齐的避孕套。 也是刚刚准备的。 她感到像是有跟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