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只是知道它不再像以往那样清冷和平静,贺厘听见男人近乎呢喃却用清晰无比的话:“你真的一点都没印象了?” 男人嘴里又吐出三个字,这三个字轻飘飘的,轻到风一吹就散掉了,让贺厘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贺厘还没回神,就见付屿把桌子上装着蜂蜜水的玻璃杯拿起来:“快喝,不然一会凉了。” 贺厘下意识乖乖哦了一声。 有着酒劲,失去了弯弯绕绕的考量,贺厘说话直白了很多。 她灌了两口蜂蜜水,问出来了这几天困扰她的疑惑:“你为什么要一直给我送东西?” 贺厘又组织了一下措辞:“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是我不需要,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 她憋了憋,想出来个合适的形容词:“……会让我觉得你别有用心。” 这种场景下,付屿莫名有点想笑,他直起身子,声音又恢复了平时那般大小,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眸色深沉:“……谁跟你说的我不是别有用心了?” 贺厘被蜂蜜水呛到了。 一双手拍了两下贺厘的背,语气似在关系,又似乎在责备:“小心点。” 贺厘大脑一片混乱,她仰起头想重新看一下付屿的脸。 却一下磕到付屿的下巴上。 付屿的下巴被她磕出一条红痕。 “……” 此时此景的画面异常眼熟。 贺厘慢半拍地想起她第一次成功去和付屿吃“相亲饭”的时候,上车前也和对方这么碰了一下。 明明好像没见几次面,相处的细节却一点也没少。 贺厘:“没事吧?” 付屿却像是突然打通了什么特殊开关一样:“你说呢?” 头一次面对这么陌生的付屿,贺厘关心的话一时之间居然卡住了,她顿了顿,迟疑道:“要不我去拿点药?” 付屿面容冷静:“不用,你回答个问题就行。” “?” 贺厘没想清楚碰到付屿和回答问题的前后逻辑。 但她还醉着,想不清也正常,贺厘这样想着,老实道:“你问?” 付屿视线扫过桌面上的礼物盒,假装随口道:“方便说一下,谁今天陪你去过生日了吗?” 他补充:“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话题转变的太快,贺厘一时间有些跟不上来。付屿下巴上的红痕还十分明显,出于愧疚感,贺厘还是老实回答了付屿的问题。 她感觉到男人周遭本来有些紧绷的气息瞬间变得轻松了几分。 付屿看了一眼表,又看贺厘:“准备什么时候休息?” “马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