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隐本以为自己还能在她面前继续伪装下去,可她却总是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提离婚这两个字。 发泄过后,看着她身上被他留下的印迹,理智些许回笼,男人抬手,漫不经心拭去她眼尾的泪花。 “你再提起他一次,我会让他彻底从北城消失。” 傅思漓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她。 只要他想,就有千百种手段达到目的,季言忱会在北城毫无立足之地。 这是在北城,没人敢阻拦,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至于离婚,她休想。 傅思漓没想到男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可双手都被他控制住,只能用脚去踢他,可也依旧无济于事,如同蚂蚁撼树。 她又急又气地骂他:“裴时隐,你发什么疯.....” 男女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她根本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解下颈间的领带,把她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一路反抗也毫无作用,傅思漓就这么被他扛到了车上,扔到副驾驶座,系上了安全带。 她转过头,就看见男人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火。 “你要带我去哪?” 想起他刚才威胁她的话,傅思漓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声音都染上哭腔:“裴时隐,你专横独裁,你这个人根本不讲道理,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男人松开方向盘,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迎上自己的视线,漆眸微眯起,紧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他嗓音低沉:“再骂就把嘴堵上。” 傅思漓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裴时隐吗?他什么时候混蛋成这样了? 几秒后,回过神来,她又委屈出声:“我要回家!” “不用回。” 家里没有他,算哪门子的家。 一放开她,她又准会跑回去找季言忱。 傅思漓咬紧唇,只能威胁他道:“你放我下去,不然我跳车了。” 男人扶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前方,语调云淡风轻。 “那我们就殉情。” 闻言,傅思漓看向他的目光更加错愕和震惊。 神经病啊他?谁要跟他殉情? 她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半天才骂出一句:“混蛋。” 自从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之后,傅思漓几乎都快用光了她骂人的词库,可裴时隐始终不为所动。 僵持不下间,车已经驶上了高速,傅思漓折腾得累了,也知道再怎么说都没用,他根本不会放她离开。 因为他根本就是不讲道理的混蛋,疯子。她早该看清他。 昨晚她失眠了一夜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