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冰凉的水顺着食道流进去,傅思漓才终于觉得没那么燥热了,消耗了太多体力, 困意也阵阵袭来,歪倒在他的胸口, 蹭了蹭。 “灯好亮.....” 他只好又起身去关灯。 就这样来来回回指使了他好几次之后,床上的人才总算消停了, 难伺候得很。 裴时隐把人拢进怀里,看见她雪白纤细的颈后也有他的指痕。 他情不自禁,又低头去亲她:“故意的?” 他都折磨了他一晚上,她折腾他几次怎么了。 从昨晚开始,他就食髓知味,好像怎么都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 一边在心底默默腹诽,傅思漓却又不自觉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感受着男人身上传递来的温度。 大概这就叫事后温存?她也不知道。 她记得她之前在哲学书里看过一句话,人总是对喜爱的人或事物产生占有的欲望,却同时也渴望着被对方拥有,从内到外,从身到心。 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感受。 房间里静谧无声,与他依偎在一起时,困意又少了几分。 傅思漓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有些熠熠生辉,心念不禁微微一动。 这对婚戒是去年裴时隐让人定制的,她的那枚上的钻石很大,她怕刮花弄丢,所以平时不常带。 但是他的这枚是素戒,平日里戴着也很低调。 好像从结婚那时开始到现在,裴时隐便没有摘下来过,戒指下的一圈都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 还有手腕内的那道凹凸不平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但疤痕却是无论如何也会烙下了。 就在她怔然失神时,他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指尖,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肌肤相贴处传来,让她的心尖不觉颤了颤。 他嗓音低哑,夹杂着丝丝引诱:“不想睡的话就再来一次。” 傅思漓立马回过神来:“不要,困.....” 可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身形已经再度覆了下来。 夜晚漫长而寂静,窗外的月光再次盈盈摇晃起来。 - 连续两晚体力透支过度,傅思漓竟然昏睡过去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北城的家里,应当是裴时隐抱着她上了飞机,她睡得很熟,所以浑然不知。 裴时隐还有公事,下午还要和一家地产公司签合同,把她送回家后就出门了,难得体贴地没有吵醒她。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傅思漓彻底了无困意,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公司午休的时间,还能赶得上下午的组内会议。 没想到傅思漓会突然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