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梦里都不能多笑笑,总板着一张脸....” 闻言,悬着的心骤然又放了下来。 她以为是在做梦,不过,当他是梦也好,第二天醒来时她就不会记得他来过。 也许她清醒时就不想看见他了。 见傅思漓显然认识对方,且关系应当非比寻常,男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离开。 而后不久,应檀也匆匆赶到,见到裴时隐在这里,也就放心地把人交给了他,打车回家了。 她生日的最后一小时,是和他一起度过的。 傅思漓只以为一切都是梦,所以肆无忌惮地对他上下其手,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又亲亲他的嘴巴,把他当成人形玩具似的。 当初一声不吭拉黑他的人是她,现在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也是她。 亲完他又骂他是混蛋,灌他喝酒,无奈之下,裴时隐只能把人摁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自从那晚她把他拉黑后,他们再也没有像此刻这样亲密过。 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 让他第一次生出贪恋的感觉,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在大脑,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乌黑柔顺的发丝勾缠在他指尖,染着那股令他沉醉的香气,令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仿佛整天积攒下来的疲惫在见到她这一刻都彻底烟消云散。 一切都值得。 不知不觉,他的嗓音也沙哑下来。 “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趴在他的肩头,声线迷蒙,却能准确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字。 “裴时隐....”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即便裴时隐自诩自制力再强,也无法做到冷静自若。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 她的唇瓣很软,那股甜腻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令他上瘾着迷,不舍得离开。 看着她的脸颊逐渐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灼热急促起来,望着他的眼睛里迷蒙一片,仿佛笼着一层水雾,纤长的眼睫不停颤动着。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但凡晚来一刻,此刻亲吻她的人就会是别人。 只要想到这些,那阵妒火就烧得他理智全无。 摄入的那点酒精根本无法麻痹他的神经,他无比清醒,也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但他克制不住,只想索取,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再也没有空余去想着别人。 忽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可这段时光太短暂,也太难得,明天一早,等她清醒后,一切又都会回到原点。 如果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