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完全信任,便当即就告诉她,“你若是不愿意,不要这层关系也没什么。” 他承认他在赌气,说完话就不理人了。 弄得克洛丝大半夜来敲他的门,他干脆连灵体都不显现出来了,融合进了古堡里,感受着她敲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她说,她不是不喜欢他,是因为其他事哭的。 他那时的脾气太差了,非要等她说是什么事,才肯出来。 等了几个小时,在她哭哭啼啼说自己的本名时,他又心疼地出来抱住她,满心满眼的后悔。 克洛丝,或者说唐沛,本就不是个爱受委屈的人。 发泄完后,又扯着他的领子,逼他发誓,他也不能有瞒着她的秘密。 再之后的事他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们进展飞速,确定关系的第一天,第一个晚上就住在了一起。 克洛丝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恶狠狠地警告:“我提醒你这件事,可不是叫你想起我哭的样子!” 她死的时候,二十三岁,穿越到这具年龄不动弹的身体里,也还是二十三岁。 哭成那副小孩子的样子,真的很丢人。 德哈尔心里的郁结,也被她羞愤的样子给弄没了,“就我看见过,不丢人的。” “啧,”克洛丝不满意地揪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我现在说一句,你能顶我十句是不是?家庭地位已经确定了,别想翻身!” “嗯。”他眼眸带笑。 克洛丝松开手,给他揉脸,“说吧,是不是不满意我跟其他男人说悄悄话了?” “……没有。”他看过可可豆给克洛丝带回来的读物,嫉妒是小女人才会有的情感,他不能这样。 德哈尔和克洛丝对视着,半晌,他想道,去他的羞耻,他就是很不爽。 “对,我……不喜欢你靠近他,他骗过你,不是好人。”他换了个说法。 克洛丝知道这是他生病的脆弱反应,但也没完全顺着他的意思说话:“那怎样才算好人?” 德哈尔没有这个概念,偏头看向窗外不说话。 克洛丝逗他,“说呀,说呀,怎么办?” 他把她的坏笑摁进怀里,闷闷地说道:“随你吧……” 克洛丝安静了没一会儿,埋在他怀里说:“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你看,没别人。” …… “这样真的好吗?雅各比大人。”亚莉克希亚抱着剑走过来。 雅各比挑选着下属送来的木材,头也没抬地说了句:“你有更好的主意?” “没……没有,大人。”亚莉克希亚忐忑地回答。 又收到意想之中的冷漠回复,“那就去想,而不是把问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