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卞清不顾他脱光了衣服,非要挤进来摸他的额头,看他发烧没有。 他原先不喜有关奶牛特征的一切东西。 魔法师曾经熬的一种药里,需要喂过银铃草的奶牛现挤的牛奶。吃了银铃草的奶牛,会哞哞地笑个不停,声音像银铃声,却又不似卞清的笑声那般好听。他去帮魔法师挤牛奶,挤一桶,就被那笑得发抖的奶牛踢翻一桶。 好不容易保护了完整的一桶,那奶牛又把他踢翻了,一头栽进了牛奶桶里。 讲给卞清听时,她也笑,那才是真正的银铃声,他可太有理由讨厌一只奶牛了。 关于这件黑白相间的条纹杠毛衣,卞清很喜欢看他穿,她没说缘由,但从她软下来的眼,他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他那时候在卞清眼里的样子,一定是只可可爱爱的黑白相间卷毛狗。 魔法师说,有了心爱之人后,你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只要卞清开心,他愿意去做黑白相间的卷毛狗。 门板上的水晶映照出卞清的背影,她像只害怕主人淹死的大猫,懒洋洋地靠在门上,等主人出来,脑后的大波浪只要是扎着的,就一定会随她的好心情,轻快地晃动。 等乌特擦着头发出来,她跳起来盘上怪物的腰,替他套上黑白条纹的毛衣,擦着头发。 乌特就变成了那样毛绒绒的狗狗,环抱住他的野猫。 嗯,漂亮鬼和怪物,一场猫狗爱情。 -------------------- 嗯……我在想,真的有人在看我的文吗?。(t^t)。 第170章 chapter22 忙了一夜,本该睡个昏天黑地,需要睡眠的人却清醒得很。 卞清拗不过乌特,陪他一同躺在床上,在一次又一次的睁眼、闭眼间,反复看见他清明的眼。 “你作什么,这么亢奋?” “……我就是睡不着。” 他将头埋进了她胸前,没觉得位置不对,还挺自得地蹭了好几下。 “你是不是心里装了什么事?”卞清揪住他后脑勺的鬈发,微微一用力,将他从怀里拽出来。 乌特水汪汪的浅蓝灰眸子盯着她,欲盖弥彰地说:“没有。” “少来,”卞清揪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记住我的话,人人都有好睡眠,除非不满足,除非装了事儿。” “说吧,你想什么呢?” 他支支吾吾的,热气都晕湿了她的小吊带,她也耐着心等。 一段时间后,乌特小心翼翼地上前抱住她,“如果你恢复记忆,变回以前那样了,我该怎么办?” 都说记忆和经历是一个人的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