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衰神附体还是怎的,近两日总是输钱。 “...爹,您告诉我,您到底欠了多少钱。” 她问。 “...我...” 秦正良一番思忖,终究还是告诉她自己欠了严礼多少赌债。 “什,什么!?” 秦如玉从他嘴里听见那串数字,蹭地站起来碰倒凳子。 冯月莲与曹梦茹听着也是一脸菜色,这样一笔高昂的赌债,就算是把她们几人全都卖了也填不上这个窟窿。 “爹!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咳咳咳!!!” 秦如玉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剧烈咳嗽两声,憋得眼眶通红。 “昭霂,别激动,冷静点。” 冯月莲慌忙起身扶她坐下,一下一下安抚她的气息。 “爹,您究竟...究竟把这个家放在哪里!?欠了这么多赌债,您要让我们怎么还!?” 她从未如此动怒,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昭霂,我...” 秦正良羞愧地根本不敢正视她含泪的眼睛。 “哈...哈哈...散了吧,直接散了吧,这个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曹梦茹抱着昱哥儿垂泪,蹭地起身经过秦正良身侧,将熟睡的娃娃往他怀里一塞,径直回到耳房收拾起行囊,“这是你儿子,从现在开始就当我没生过他,以后跟我没关系了。” “曹梦茹,你...” “娘,算了...” 秦如玉拽住冯月莲的衣袖,轻轻摇头。 事到如今,这个家再待下去也确实对她不公平。 秦正良抱着昱哥儿,抚摸他小小的脸,重重地叹口气,“我去劝劝她。” 说罢,他也走进曹梦茹的屋子,关上房门不知在聊些什么。 “娘,我先回房了。” 秦如玉心身疲惫至极,回了屋里后连连叹气。 翌日清晨,阴雨绵绵的天终于等来晴日,阳光铺满院子,秦如玉换上干净的衣裳准备去学堂,刚出门没走多远,一辆分外眼熟的雪佛兰轿车稳稳停在身旁拦住她的去路。 车里人摇下车窗,露出张好看的面孔,眉目深邃,挺鼻薄唇,长得倒是挺帅气,就是浑身流露的痞气让人不想靠近。 “有什么事吗?” 她警惕地向后退了半步。 严礼的指尖敲着方向盘,将她的戒备看在眼里,倏而一笑,“去哪里?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了,我不认识你。” 秦如玉对眼前这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抱紧手拎包打算从他的车子绕过去。 不等她多走两步距离,腕间突然多了只手,她转脸一瞧,竟是方才还坐在车里的男人,他正拉着自己的手腕,表情玩味。 “放开我!” 她试着挣扎,但没用。 “你在怕我吗?” 严礼捏住她的纤细手腕,感叹她皮肤比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还要细嫩,那么...衣裙遮起的地方定会更加细腻白嫩... 想到这里,他眼神肆意且露骨地扫过秦如玉藏在冬款外套里纤细的柳腰,喉结上下滚动,打量她的眼神愈加炙热。 感受到握在手腕上的手指在不老实地轻轻摩挲,秦如玉小脸羞得通红,美目圆瞪,也不管旁人会说什么,直接拿手拎包砸过去。 “流氓!” 严礼没有设防,被她用手拎包砸到侧脸,手拎包上头锋利的缀饰还给生生划出道血痕,隐隐刺痛传到脑子里,他愣了愣,反应过来一抹,指腹染上薄薄一层血迹。 “哈...” 他气得发笑,舌尖顶起腮帮,死死盯着她慌忙跑远的方向。 性子够烈,他喜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