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那两人没再多说什么,锁上牢房的门后,就一起离开了。 几个月过去,再次被关进这间密不透风的昏暗牢房,楚霁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他想到唐茉的描述中,天狼第一次在这里见到自己时的模样,又想起小狗这几个月来时不时就有的记仇行为,除了纵着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反正要是真有什么地方做的过了,哪怕楚霁不说,天狼自己也会反省。 只是反省之后下次还会不会再继续,就不好说了。 他没在牢房里等上太久,大约四十多分钟后,门外响起了天狼的脚步声。 天狼没让任何人跟进来,走到牢房门口时,看着悠哉哉坐在牢房里的楚霁,忽而有一瞬的出神。 ——距离上一次这人闭着眼睛蜷缩在暗牢的角落,仿佛只过了很短的时间,可当时的种种痛苦与后怕,在楚霁真实地回到自己身边后,已经渐渐变得不再那样清晰。 楚霁大概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站起身,隔着牢房的铁栏,弯着眼睛问天狼:“那么快就来了?尊贵的王,请问您要怎么审我这个‘嫌疑人’呢?是打算严刑逼供,还是美□□惑?” 天狼一哂,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去:“被关在这里,你好像还挺开心?” “这不是听说你要亲自审我么?” 天狼站在跟楚霁离得极近的地方,垂下眼问:“那你招么?” 说话间,他呼出的热气全都轻轻打在了楚霁耳侧,带起细微的痒。 楚霁眨了眨眼睛,反问道:“王想让我招什么?是想让我屈服于美色,一口认下;还是想听我哭着反驳,说真的不是我做的?” 说到这儿,他很低地笑了一声:“你要是想看,也不是不行。” 天狼被他这幅样子撩得心头火起,低头在他颈侧连吻带咬地留了道印子,听到楚霁在轻声的喘息中问他:“事情是谁做的,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数了?” “嗯,差不多吧。”天狼回答他,“你应该也知道,我受伤离开布拉韦里的那段时间,有人迫不及待地坐上了那把王座。那家伙叫卡索厄,当初在冰原上被你一枪打死的那头雪豹,就是他的手下。当时那头雪豹会去那里,也是为了确认我有没有死。” 他说到这儿,意有所指地看了楚霁一眼。 楚霁想起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当初被自己发作之后,忐忑地在身后跟了一路的天狼,含笑的眼里竟十分坦荡:“这么说来,当时我杀他还真杀对了。” 天狼没想到这人的脸皮居然那么厚,嗤了一声,还没说什么,楚霁却已经凑上前来,在他的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