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又注意到他身后的男人,她手一松,夹子掉了。 她不好。 非常不好。 聂云谦怎么在这里!!! 不对,前几天她没找回记忆的时候好像在酒楼里也遇到他了,她还勇猛地瞪了他一眼!!! 她就应该听她妈的话早点回家!!! 温漾霎时心跳如鼓,脸颊滚烫,恨不能原地打个洞钻进去。 至于她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因为……因为……聂云谦是她……是她以前喜欢的人! 而且还是喜欢得要命,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 没错,她对小受有多恨之深对聂云谦就有多爱之切。 她欺凌小受的动机也很简单——是她无意间撞破了小受和聂云谦还有另一个渣攻的那层关系,她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竟是个同性恋,于是在白容川的引导下扭曲黑化了,做了一系列擦边违法的龌龊事。 温漾在心里默念了数十次“恋爱脑要不得,同妻没有好下场”,这才堪堪稳住即将崩坏的情绪。 她低声道:“我没事。” 周知礼见温漾欲哭无泪又脸红红的,猜想她可能是受了委屈,他也知道女孩家脸皮薄,没好意思拆穿,但更不忍心她喜欢个没有结果的人,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儿哭呢,他拐弯抹角地提醒她,“你知道那群男孩子怎么会跟着来这儿吗?” 温漾点头,“沉初棠喜欢吧。” 周知礼凤眼都要瞪圆了,“那,那你还追…追着他干嘛!” “什么?”温漾懵了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道,“不不不,我没有追着他,我、我是沉初棠的表姐,哈哈哈,是他带我过来玩的,其他你就别问了!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正常女生,不可能喜欢同性恋!” 她胡言乱语的足够大声,几乎快喊出来了,像是特意要让聂云谦听个清楚。 聂云谦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转头找了处偏僻角落躲清静。 “原来如此,”周知礼被温漾激动的语调吓了跳,同时动起了歪心思,他性取向是正常的啊,如果他把这女孩泡到手了,那他不就成了沉初棠的表姐夫了嘛,小弟当久了,这下终于逮着个能压他一头的机会。 周知礼开始筹谋着如何讨女孩欢心,这时一个服务生拿着瓶饮料走来,朝温漾笑道:“是我们服务不周,只摆了酒水,考虑到您是女孩子,特意为您送了一瓶果汁。” 温漾没多想,她也刚好口渴了,说了声谢谢,接过饮料拧开盖子喝了口。 蓝莓味的,酸酸甜甜真不赖,她又喝了一大口。 没多久沉初棠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了些,没理会周知礼和聂云谦,也没问温漾肉烤得怎么样,“走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温漾完全是好了伤疤忘记疼,一心想只想躲避聂云谦逃离这里,毫无防备地就同意了,反正有沉老爷这层庇护,沉初棠应该也不会再拿她怎样。 路边停了辆商务车,漆黑的车身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然而车上却没有司机候着,沉初棠右胳膊还是半残的心态,更不可能好心送她,温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想跑,身体却如火烧般逐渐燥热起来,尤其是下腹的位置,不仅热,还痒,是那种抓心挠肝的痒,双腿根本动不了。 情况越发不妙,温漾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停在车前不为所动,哆嗦道:“我……我好像发烧了,我自己打车去医院,你先回吧。” 沉初棠反手将她大力推进车里,笑了笑,“你不是你发烧了,你是发情了。” 果然是沉初棠搞的阴谋诡计!那瓶饮料有问题! 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温漾蜷卧着身体,背朝沉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要给沉老爷打电话,心中绝望哭喊:“沉老爷救命,你人渣孙子又要谋害我了!” 沉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后气笑了,还挺机灵,这是要向他爷爷求救? 沉初棠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温漾柔顺的长发,猛地向下一扯,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阴测测道:“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 “伺候舒服我,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 沉初棠回想那天他去庙里驱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