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沉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沉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沉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沉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沉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沉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霍骠懒洋洋地笑。 沉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沉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沉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霍骠脱下她的内裤,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把她放下。横臂将她两个内膝窝弯曲托起,蹲到马桶前,让她腿心朝下正对着便器,“宝宝,嘘,老公给你把尿。” 沉拂砚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脑儿奔到头顶,扭着腰挣扎,“不、不这样,我自己尿。”她又不是小婴儿,还让大人把尿。 霍骠哈哈大笑,“宝贝儿,你都尿过在哥哥身上,嘴里了,把一下尿还大惊小怪的?”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食指指腹同时摁住相隔不到一公分的粉嫩蒂尖儿和尿孔,轻轻揉捻。 沉拂砚娇呼一声,逼口和尿道口齐齐酥了。 “不、呃啊……”仅揉了几下,两个小洞的嫩肉开始颤抖紊缩,尤其是尿孔,刺拉拉的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下。 “嘘嘘,宝宝乖,快尿。”霍骠舔着唇欣赏她妩媚的羞态,声线醇厚低哑,微带笑意,缱绻又性感,“听话,尿在哥哥手上。释放出来就舒服了。”分出中指,直接拿指甲勾刮尿道口,将小眼儿嫩汪汪的肉膜挑开。 盆腔很快就酸疼难抑。“呜啊。”沉拂砚眼泪都出来了,粉孔翕张,滋出透明的尿液。水线被霍骠的中指拦截下,没能喷溅起来,顺着他骨骼修长的手指蜿蜒淌滑,淅淅沥沥导到便器里。 沉拂砚手足发软,虚脱地蜷缩在霍骠怀内,捂住脸小声抽泣。 “乖女孩,做得很棒。”霍骠怜爱地吻她发顶,扯了些纸巾随便擦了擦手,站起身,往敞阔的洗漱台铺了条厚毛巾,将沉拂砚仰面放倒在上面。他打开水龙头冲涮干净双手,弓下背,钻到她屁股下面。 沉拂砚两条腿分得大开,中间是男人短发乌密的脑袋,分踩在台面的小脚绷成两张小玉弓,十粒脚趾头都抖起来。 男人湿热软腻的舌头细致地来回舔舐下体,渐渐吸吮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太过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情欲驱使下,本能地掀唇小声淫叫,口液沿着嘴角不断垂落,将腮颌和颈脖沾得白腻腻一片。 次日睡醒,沉拂砚已退烧,体温恢复正常。 作者的话: 亲亲们,除夕快乐,新年快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