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看得眼热,“小淫娃,真能喷。”这么个温香艳玉般的绝色尤物,他委实艳福不浅。 虎口卡着阴茎撸了两下,又一点点塞回她穴内。 女孩儿腿心大开,小阴阜也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外翻,能清楚看到满穴的汁液一缕缕扑溢出来,溅去二人相连的下体。 里面更湿,甬腔紧致潮滑,热烘烘一片,鸡巴一插进去,跟泡在热水儿里一样。霍骠喉结急促滚伏,腰椎过电似的酥麻,他低头舔吮沉拂砚的耳肉,试探着问,“乖孩子,哥哥再入深一点儿?” 沉拂砚被他插得浑身乱抖,咬着唇没吭声。 不拒绝就是默许。霍骠捏住她不停往上缩的屁股,一挺胯,几乎尽根掼入,钝硕的龟头堪堪停在宫颈外口。 “呜呜。”恐怖的酸胀感刺入腹腔,沉拂砚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可怕的鼓包,眼泪夺眶而出。她胡乱摇头,呜咽着小声说难受,却没提出让霍骠退出去一些。 “好乖,乖宝宝……”霍骠怜爱轻吻她颈后皙白如凝脂的皮肉,心肝宝贝儿地哄着。他竭力遏制汹涌而起的射意,腰腹绷紧如同一张强弩,贲张的茎棒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紧嫩惊人的甬道抽送。 少女的穴越插越湿,越缩越紧,穴肉严丝合缝地咬缠茎身,并层层迭迭地继续满裹上来,连冠状沟和翕开的马眼都被湿腻的软肉挤满。性器彷佛同时被无数张软嫩的小嘴吸吮,霍骠爽得后腰打战,强烈的快感像火花一样,在性器表皮一簇簇炸开。 沉拂砚身子娇弱敏感,感觉来得比他更快,更尖锐。小穴每一点空隙都被掼满,每一寸肉褶都被茎柱蹭磨撕扯,小腹夯沉地下坠,同时密集地发生痉挛。男人炽烫胀硬的性器疯了似的来回捣戳,穴壁磨得发热,掠起大片刺拉拉的酥麻。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到底是舒服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热腻腻的水液失控似的从身体深处奔出,一泡连着一泡被霍骠的性器刮出穴缝,顺着臀腿淌滑,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板上。 极度的虚乏之下,过多的刺激让沉拂砚的精神几乎完全溃散。她记不清被霍骠操干了多久,透明的水线滋起时,她甚至分不清是从阴道还是尿道出来的,抑或两者皆有。 她浑浑噩噩地哭着说不行,不要了,“霍骠”、“哥哥”地反复喊他,声音可怜兮兮的,委屈,又有些说不出的娇媚淫浪。 霍骠也处于喷射的边缘,沉拂砚的甬腔缩绞强劲,稠滑的热液不断浇淋插在里面绷胀到极致的阴茎,他激动到浑身发抖,掐起她泪湿疲艳的小脸,“嗯,在呢。砚砚,乖孩子,说你爱霍骠。” 沉拂砚视线一片模糊,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耳畔只有霍骠粗重凌乱的喘声,反而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乖女孩,”霍骠听到了,如同一头吃饱了的猛兽,笑得慵懒又餍足,声音却粗粝嘶哑,显然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我也爱你。射给你,好不好?把我的砚砚灌满。” 下一瞬,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喷发,迅速注满细窄的花径,随后卷过宫颈,冲入最深处的宫腔。 沉拂砚濒死般仰颈哭叫,下体抽搐着再次涌出大波热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