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腹痛,大夫能否给我开一剂缓减疼痛的良药?” 老大夫抚着长须,道:“这事不难,我这就给您开药,不过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三姨太近日还需好好休息才是。” 说罢,老大夫便移步桌前起笔书写方子,年轻大夫则被小药童叫去指点拿些什么药材。 “老爷子的身子可有起色?”年轻大夫忽然问道。 宋惊雨沉吟片刻后,道:“老爷子如今能动动手指头,不知是不是身体好转的预兆?” “非也,老爷子还是尽量少动为好,我再多加一味药材吧,有助于老爷子安神,以便于他尽快身体痊愈。” 宋惊雨欠了欠身:“那就有劳大夫了。不知二位大夫贵姓?” “三姨太无需客气。我姓程,那位是柳大夫。”年轻大夫笑意盈盈,热切回答她的问题。 柳大夫不置可否,端着严肃古板的架子,如果不是宋惊雨先前在门前恍眼瞧见他二人那般模样,还真得被蒙在鼓里。 约莫一刻钟时间,药材都备好了。 宋惊雨拿了药就离开,两位大夫则面面相觑。 “师父您看这老爷子可真会享福,又娶了一房姨太,我打眼瞧着,和二姨太有几分相似。” 柳大夫一本正经地提醒自家高徒:“之行,少掺和内宅的私事,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是是是,师父。”见师父又要教训自己,程之行只得撇这嘴应道。 老爷子这边,容心左等右等还没等来宋惊雨,就等来了消失已久的烟云。 此刻烟云面颊两侧犹如熟桃般红润有泽,与往常相比不大一样,因着发髻微松而垂下的两缕青丝更添艳色,容心注意到她脖颈下方的第一颗扣子没扣上,隐隐可见有一处淡红色的痕迹。 “姐姐可算回来了。”容心并没有往深处细想,想着烟云应该是在外忙着赶回来才显得神色有些许慌乱。 烟云环顾四周没见着宋惊雨,诧异道:“三姨太呢?” 容心不禁抱怨:“姐姐还说呢,你说去药房给老爷子拿药,结果半天没个影儿,然后三姨太就去寻你了。” “什么,三姨太去药房了?”烟云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便追问容心,“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 “我想着姐姐久未回来,只好通禀了三姨太,然后......她就让我待在这里看顾老爷子。”容心撅着嘴,对烟云的质问感到很委屈,突地看到她双手空空,便得了回击的机会,“姐姐不是去拿药了?怎么没见着药呢?” 被容心一句话噎住,烟云蹙着眉,表情十分不悦,脑中还在思寻着应对之策。 属实是她疏忽了,那会子功夫谁还想得起这档事。 “好了,药拿回来了。” 宋惊雨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 烟云和容心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三姨太。” “烟云你这丫头去哪躲着懒呢,我竟没看到你,一会儿自己去管家娘子那里领罚。”宋惊雨道,“我小日子来了,近日身子不方便看顾老爷子,容心记得禀了管家,让他寻些得力的人照顾老爷子。对了,大夫嘱咐了,切记不可让老爷子再乱动了,让底下人伺候的时候小心些。“ 交待完这些,宋惊雨把老爷子的药托给了容心,待给老爷子喂好药之后,宋惊雨便回了自个的房里待着了。 晚间用饭的时候,下人过来通传,容心便以宋惊雨身子不适为由拒了,然后命厨房送些清淡吃食过来。 “好哥哥,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