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见没人应答,担心风铃儿的情况,她直接推门进去。 并没有周或所想的满屋子媚香。 越茹灵靠近床帏才将将闻到一点香气,并没有多在意——她自小就能在风铃儿身上闻到,不算稀奇。 越茹灵拉开床帘,瞧见风铃儿累极似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残留点滴泪水。 她叫醒风铃儿,扶她坐起来:“先喝了药再睡。” 风铃儿的身体燥热渐消,理智逐渐归拢,渴意涌上脑海。在嘴边碰到光滑的瓷碗时,也顾不上是苦的还是辣的,一股脑喝了下去。 又被浓浓的苦味打了个措手不及,喉间蠕动,差点吐出来,马上抬手捂住嘴,硬是咽了下去。 越茹灵擦拭风铃儿眼角的泪水,笑骂:“喝个药,好像要你命了。” “师姐,我难受。”风铃儿委委屈屈道。 越茹灵耸肩,安慰道:“喝了药就好了。” “要是不好怎么办?”听说春药不解会要命的。 越茹灵摸着风铃儿狗头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不去看她,装作随意的开口:“那一起去医谷不就好了?” 大概到那之前她就死了吧。如果春药是真的要命的话。 “不要。”风铃儿扭头拒绝。 “倔死你得了。” 说话间风铃儿感觉身体已经很轻松了,除了一点酸软外,已经与平时无异,她暗暗松了口气。 也有心情和越茹灵斗嘴:“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是~是~我们小风铃寿与天齐。” 越茹灵坐在床头与风铃儿肩并肩,她侧着脑袋抵着风铃儿的额角蹭,蹭的发髻松散了些。 “还难受吗?” “好多了。” “那还困吗?” “睡够了,不困了。” “那我在这陪你说说话行不行?” “当然可以。” “你之前还义正言辞的不让我在这儿待呢。” “哈哈,师姐怎么还翻旧账呢,那时候我不是难受嘛。” “难受,我可以陪你嘛,撵我出去算哪门子事哦。” “不想让师姐担心,再说我那副样子让人看了笑话,我也是怕丢脸的啊。” “你光屁股我都看过,脸早就丢没了。” “……师姐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 ——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风铃儿中药,越茹灵受伤,他们的行程被迫推迟。 弈清:“接下来怎么走?” 周或手指微弯,轻击桌面:“…原计划吧。” 越茹灵:“那两个人还没抓到,不排除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一起走更稳妥。” 周或:“今天这事怎么说?” 言外之意是今天一行人一个也没少,不还是该受伤的受伤。 周或扶额:“小师妹药效过了,医师也说身体无恙,如果那两个人还要找来,四个人目标太大,分散开来也好。” 越茹灵听得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弈清把玩手中折扇,道:“那如果他们一起对付你和妹妹,或是我和越姑娘,那风险会更大吧。” 周或揉了揉鼻梁:“你说的我自然也想到了,你要知那个南疆男子已然受了重伤,以我初步估计养伤至少要一旬,那时你我早就行踪难觅。” 弈清:“…那蛊虫呢。苗疆秘术神秘莫测,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中情药而不是中情蛊。” 周或叹口气,他也很担心。 “…离下一个城镇还要两天路程,那时再议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