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皮了,风铃儿还是兴奋的一直咧着嘴角笑。 “好摸吗,小姑娘?”张猎户看风铃儿一副爱不释手,也笑着问。 风铃儿摇头:“有点扎手。”看着是油光水滑的,手感却一点也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手挪到虎尾处贱兮兮的拍了拍。 “哈哈哈哈。”猎户朗声大笑:“小姑娘可太娇气。” “我还以为姑娘和两位公子一样身强体壮力能打虎呢。” 这就像打开了猎户的话匣子,一直说个不停,滔滔不绝的描述周或和弈清是如何斗虎。 其实他不说,风铃儿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猎户再强壮也不过是普通人,力所不逮,岂能捉虎。 “妹妹喜欢虎皮?”弈清带着浑身的水汽靠近,试探着说:“虎毛太硬,若你想要,我去猎只白狐狸给你做件狐裘可好?” “……”她收回手,手上有些微刺痛,仔细看去,竟是虎毛扎进了手里,风铃儿拔掉扎在手上的毛,闷声闷气回到:“我又不缺厚衣服,何必再造杀孽。” 弈清没再说话,只是取了药膏要给她涂药,风铃儿拒绝他的触碰,自己接过药胡乱涂了一气。 他们此行不为猛兽,便将整只虎都留给了猎户一家自行处理,张猎户推脱不得,受之有愧只好在晚饭的时候让张姐炖了一大盘老虎肉。 风铃儿率先夹了一块,皱着眉嚼了好久,有点筋道,还有淡淡的酸味,调味料也少,不能说不好吃,但绝对谈不上美味。 风铃儿很失望。 夜深人静时,几人聚在一起讨论获得的信息。 越茹灵挑亮烛芯,小声说:“我俩没摸到有用的信息,问起药谷来她们也是一问叁不知,这几日光听怪力乱神的传说了。” 风铃儿咽了咽口水接着道:“其实我想会不会是村里人以讹传讹才变成了传说,你们想啊,村中女丁很少上山,关于深山的事只能从家中男丁口中得知,但凡有点离奇的事被她们来来回回的编排,久而久之不就越传越邪乎。” 周或闻言点头赞同:“也不无可能。”接着询问:“是什么样的传说?” “还能是什么。”越茹灵摊摊手:“无非就是山有精怪,专门吃人或者是惹怒山神,被下诅咒,命不久矣一类的。” 风铃儿无奈的按住越茹灵的手:【她就知道讲故事这事不能指望师姐。】 “我来说吧。”风铃儿毕恭毕敬的递给越茹灵一杯茶,哄好她才开口:“张姐和我们说山上有成了精的妖怪,隔几年就要吃人,还说前几年冬季王家的大儿子上山打猎一去不返,村里组织人找了两个月连块碎布也没找到,人就这么莫名消失了,之后每隔几年就要丢个人。” “还有隔壁的李姐说,她家男人打猎多年是个老手,但是有一年竟被困在山里下不来了,就跟鬼打墙似的怎么走都会回到原点,最后是用了土方法,闭眼蒙头瞎闯出来的,此后她家男人就病倒了,在家养了好几年。” 周或皱眉指尖点着桌面:“其实我们这边也遇到怪事了。” “我们这几天都是在山外围摸索,张猎户似乎很忌讳往深处走,后来我们有意无意的引着人往深处走,一直到我们发现异样才停下脚步。” 弈清接着继续道:“我们亲眼看见一只兔子消失在空气中。” 越茹灵惊得睁大了眼:“消失?” 弈清点头:“就是消失。上一秒它还在逃跑,下一秒就不见踪影,我很确定它并不是钻进地洞,就是在空中完全消失了。” 周或倒了一杯凉水润喉:“我们刚想去查看的时候,张猎户被老虎袭击,我们无奈只好作罢。” 弈清啪的一声打开始终不离身的扇子:“我本来还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听完妹妹讲的传说,我想我已经猜出迷题了。” “那应该是个…阵法。虽然未得到证实,但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不是很重要的背景介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