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迭,强烈得让她失控。 “呜呜……” 穿过遍体的一阵筋挛之后,下身如失禁一般吐出一泡一泡的汁水。 他撞得又重又快,绷得发疼的性器频频跳动着。 在他深深撞入的一刻,他眼角微动,剑眉颦皱,额间的青筋暴起。 “嗯……” 低哼声落下,他长长的喘息颤抖着。 腹腔中一阵阵的热流灌了进来,久久不见停歇。直至她的小腹发硬发胀,撑得她浑身发抖。 湿透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喘息未平,他沙哑的声音轻悠悠的响起: “要我送你回宫吗。” “我能宿在这里吗。” … “能。” 秦蛮亲自为她净身后,是将她抱上床塌拥在怀中入眠的。 他沉默得一言不发,她口中也未动一字。 在游走于沉眠的临界点时,她恍惚间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 “小羽儿,我舍不下你。” 她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微颤,像是在哭。 她想回应他,对他说些什么。 可困倦将她吞噬,她再无力去告诉他内心深处她不敢直面剖出的那句话: 我也舍不下你。 晨时的雪已经停了。 身旁的温度似乎凉了许久。 昨晚还近在咫尺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走出了阎崇。 此行之后,未定归期。 小满坐在床榻上,裹着被褥发呆了许久。 直至空洞的瞳眸凝出一道意识,她毅然起身,自行着装。 雪地陷印出一路脚印,延至庭院的深处。 这里已是空无一人。 这座郊外的宅院并不像是身为阎崇第一将领的府邸,太过素简。 也不知这里的奴仆是早已被秦蛮遣散了,还是随着他的军队离开了阎崇。除了带走人息,所有的物件一样都没少。 其中也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都是些必须的素木桌椅,简瓷器具。 小满也不知自己游荡在这里了多久,每一间房室都抱着好奇走了一圈。 缺口的茶杯竟还在使用,表花磨得色泽浅淡的一只,应是他最常用的。灶房里空空的酒坛有几,悬挂肉货的吊钩摆着一串,他竟是爱喝酒吃肉的?空旷的院落中刀架上积上了薄薄的雪,武练的木桩上痕迹斑驳,这应是他最常待的地方。 她从没去试图了解过他,或许是没把他真真正正的当成一个人。 这是他居住的地方,她每寻得一丝他的痕迹,心中的那个影子就会更添一道鲜活。 她不知道,当那个影子幻化成人的一刻会发生什么。 她只知道每一道鲜活触在她的心上时,都会让她添过一寸温热,融解着她对他塑立的冰层。 这是最后一间没有走过的房室。 小满轻轻推开了大门。 初晨的柔光倾泻了进去,将暗室照亮。 堆迭的木箱塞满了整个房室,木箱上都系着艳红的绸布。凭她一人之力要打开一个木箱怕是有些困难,就在她疑惑木箱里所装之物时,眼前的桌台上摊着一本写满了字的册子。 小满倾身探着册子中的内容,却见“聘金”两个大字落在了页头。 “我想与你成婚。” “聘书我写了一遍又一遍,礼金加了一样又一样。我想把我所拥有的都给,全都给你。你愿与我行夫妻之礼,我早就在心里把你当作我的妻。” 他曾对她这么说过。 她以为这不过是笑言虚说罢了。 她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紫檀茶壶一只、精瓷碗八个,蚕丝被褥一床…… “呵、” 小满不住的笑出了声。 “傻子。” 写满礼金的账册下似乎还盖着什么。 小满将账册翻开。 只见。 一本鲜红的纸面上落着两个字: “婚书” —— 帝辇顶上布着积了一夜的雪层。 在府邸外候了一晚的宫人等来了帝王的身影。 他们泼得一片清醒,一改疲惫的姿态,鞠身行礼。 随人上前引着帝王进入了帝辇之中。 帘帐放落,宫人呼声高起: “陛下回宫!” “先不回宫。” 帝王的声音打断了宫人的呼令。 “陛下要去何处。” 帝辇中久久无声。 忽而,她淡淡道: “去凤陵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