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安静了。 虞枝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 虞枝举着手机,露出半张脸,她用手捧住苏音的下巴,苏音看着她笑。 这张照片,极具暧昧气息。 许倾尘只看一眼,便不再看了,她下颌轮廓紧绷着,呆滞地看着腕上手表缓慢走动的秒针。 她慌了。 - 夜深。 十二点已过,“古岸”酒吧里,许倾尘呆在昏暗角落,喝得烂醉。 她身子倾斜,柔软的长发散乱不堪,她撩下头发,半睁眼眸,露出可悲的笑容。 心堵得厉害。 紧接着,她将整瓶洋酒往嘴里灌,她不像在喝酒,倒像是在折磨自己。 她生生把自己呛到。 酒液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淌到她精致的衬衫上,她不擦,而是摘下挂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擦了一把湿漉漉的眼。 她眼底死灰一片。 后来,酒劲上头,她醉倒了。 漂亮的女人总是容易招一些恶臭的脏东西,惦记许倾尘一晚上的脏辫男搓搓手,顶着个油膘肚,一脸猥琐地走向她。 下秒,脏辫男发出一声惨叫。 - 苏音都成年了,还没去过酒吧,虞枝便想着带她来熟悉熟悉。 她们来的是“古岸”。 因节假日,再加上这条街是主街,所以即使是深夜,街上也十分热闹。 年轻小姑娘小伙子直往酒吧里进。 虞枝找车位停车,让苏音先下车等她,不然待会还得走回来。 苏音便下车。 她寻个边儿站,踮脚张望,想看虞枝把车开去哪了。 看着看着。 她瞳孔猛地一震。 只见一男一女从她身边经过,男人紧搂着女人腰,而女人紧靠在他肩头。 这里有很多这样的男女。 看对眼了,喝几杯酒,聊热乎了,就迫不及待地找地方干柴烈火去了。 他们应该也是吧。 苏音别过眼,不再看了,她把视线拉远,去找虞枝的身影。 她丝毫不在意她刚才看到的: 男人是贺舟。 女人是许倾尘。 管他们要干嘛,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苏音真的没所谓了。 这时,她被人拽住了胳膊。 苏音回头。 竟然是许倾尘。 许倾尘的衬衫滑在肩头,露出内搭的黑色细吊带,她睁着一双迷醉的眼,深深望着苏音。 许倾尘露得多,路过猥琐男恨不得用眼神吞了她。 苏音皱皱眉,顺手把许倾尘滑下来的衬衫提了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