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白狐周深金光毕露,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 好你个裴澹,打的算盘无非就是禁足一个月,让他错过找她的最好时机是么? 你想得美!一个月后,他也一定能找到她! 裴澹的手指轻轻捻起耳后的血液,看向狐狸,勾起唇角:“治山帝君不该如此激动的,这么好的机会,偏偏又没能如意,不是么?” 不论是想要划他的脸,还是想要想要找到她。 许多仙侍早已将仲长狸硬生生抱下去了,看着如今伤还未好透仍在挣扎着的狐狸,裴澹面上愈如春花绽放,“狐狸再狡诈,似乎也不及人卑劣,你倒是说对了。” 狐狸喉咙溢出几声吼叫。 裴澹更觉有意思。 青丘主山外,一帮天机纵横宫的弟子早已经正在列几重阵法,这对治山神君的禁制阵自然要耗费更多神力,也更为复杂的。 最后一重阵法,是由江危楼所画,也只能他才能画。 仙宫弟子们准备完后,唤了好几声江危楼才回神。 他仍然没想出裴澹此行目的何在,起初他以为裴澹是要借故与天界撕破脸挑起五界战乱,但他的言行中却并非如此。再后来他便又揣测裴澹许是为了借机发难,让他与治山帝君彻底决裂,可惜这最后轻轻放下似的决定到底为何? 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却只得多这样的疑问,江危楼心中颇有些不甘。 不过没事,他早已提前支会了阎王,到时候定能套出些信息来。 阵法将将画完,阎王便已经来到了青丘山门。 江危楼正在用帕子处理画阵法在手上留下的痕迹,并未看向阎王,只是道:“你来迟了些。” 阎王面露担忧,“他如何了?” 江危楼手中的帕子染上了几分红,他只伸出三道手指,落下第一根道:“裴澹紧咬不放。” 他垂下第二根手指,“祈福大典的时间已经暴露出去。” 随后落下第三根,“如今已降下法阵禁制于青丘。” 阎王一句句听完,面色十分难看,“没有任何转圜之地了么?” 江危楼看着他,“到底是什么,让这件事没有转圜之地的,我觉得你最清楚。”js? 阎王移开视线,“什么意思?” “其实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江危楼笑了下,又说:“还是说你需要我要一件件列出来,裴澹与仲长狸的间隙,仲长狸在我脸上留下的伤口,亦或者是如今这青丘的法阵——” 他不说话了。 阎王垂眸思量片刻,知江危楼绝对实在诈他,只不知道江危楼到底知道多少,又要知道什么。 他镇定心神,只是道:“魔尊与治山之间的恩怨乃私人恩怨,若是谈及与衍衡帝君的间隙,那我确实也不知道多少。但我知道一件事。” 江危楼看他,“若是些琐事的话,阎王不如不说。” 阎王深呼了一口气,道:“前不久,衍衡帝君找我查生死簿,向来是为了找那人魂不是?” “人魂之事不必多言。”江危楼没了兴致,也终于擦干净了手上的脏污,又道:“阎王请离开吧,治山帝君所受之罚,过不久你便能知晓了,倒也不必着急。” 眼看江危楼这就要撒手不再管的样子,阎王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只是道:“衍衡帝君找人魂如此勤勉,想必是为了失去的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