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转移春大山的思绪,“一来,您的任命还没有下来,军令也没下达。二来,这事没到最后,就存在变数,若被旁人知道了,只怕生出事非。”想了想,加上一句,“尤其不能对太太说。” 春大山一怔,立即就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苦笑道,“放心吧,那不能。” 春荼蘼点点头,“回头咱们写封信,说明前因后果,偷偷交给老周叔。等祖父回来,看了信,就一切都明白了。” “很快就会走吗?”春大山还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应该就这三两天。”春荼蘼点头。“毕竟事情太多,幽州又这么大,若要赶在过年之前回来,时间上就耽误不得。还有……您看是不是把太太送回娘家去住?咱爷俩都不在家,祖父也还没回来,她一个女人,事事又都要依赖人的,多少有点不方便,不如送回她娘家,咱家就留老周叔看门就行。” 春大山想也没想。立即点头。 春荼蘼迟疑了下又说,“咱爷俩还得统一说词,不然太太会怀疑的。您想,您接到军令去执行公务,有的可说,怎么解释我也跟着?” “这倒是个事。”春大山怔住,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不然,就说你去走亲戚?” “我看行。”春荼蘼赞成,因为这和她之前想的不谋而和,“关键是,这个亲戚的背景要做好。爹要知道,魔鬼总是藏身于细节之中啊。” “什么魔鬼?” “没事。我说着玩的。我的意思是。咱们要编个亲戚出来,最好有模有样,身份背景什么的都想好,让人家不会轻易怀疑。”春荼蘼试探性地说,“咱家在范阳也住了几代了,老街坊邻居或者是军中老人都知道咱家的底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门亲戚,不是很奇怪吗?除非……是我亲娘那边的……” 春荼蘼说着。就偷看春大山的反应。见他正在走动,却突然僵住身子,还保持着一脚前一脚后的姿势。不过因为才走过她的面前,只给了她一个背影。 难道,这个话题太禁忌了?可是她想了一个下午,才想出这个万全之策。 她的亲娘白氏在这个家是个奇怪又虚无的存在,过儿和老周头都是白氏去世后买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而祖父和父亲对生下她的那个女人却绝口不提。 按理说,白氏应该不是不受待见的,毕竟人都有爱屋及乌的心思。就算不考虑这一点,父亲多年不续弦,除了疼她,也肯定有与前妻的情分在。那为什么,白氏除了留下的嫁妆,就好像再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呢? 今天她和父亲提及此事,一来这是惟一掩饰她随行的好办法。二,她对这身体的亲生母亲很是好奇,借机打听打听。而从春大山的反应看,白氏,弄不好是这个家里的伤疤。 “不行吗?”看到春大山宽阔的肩膀像要塌下来似的,她忽然很后悔。 春大山没回头,也没说话,半天,才声音发苦的说,“大约,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爹,您是说我娘……” “我是说……”春大山转过身来,脸色平静,神情坚定,但眼圈有才隐去的微红,“你亲娘的事,除了你祖父和我,范阳没人知道。当年,是我领回来的,她的家世没对外透露过。现在,正好用上。”他像是为了保护女儿,毅然揭开心头的伤痕,眼神中的伤痛,似乎心上正鲜血淋漓,是无论如何努力也掩盖不了的。 看着这样的父亲,春荼蘼难过得要命,哪忍心再挖下去?算了,人都已经死了多年,那些身前身后的事,计较那么多干吗?反正她重生后的两大目标就是:孝顺祖父与父亲。还有,发挥她在打官司上的能力,多帮助弱势的人。顺带着,多赚些银子,让父亲和祖父不再辛苦,也做做悠闲的富家翁。 “嗯,没人知道最好,方便我们瞎编。”春荼蘼努力笑得轻松,“我听说,幽州最远的边界是辽东郡那边,就把白家安在那儿,可好?” “挺好。”春大山点头道,“明天我出门一趟,弄出有外地客来找我的假像,到时候就说你外祖家找人捎信儿,想接你去住些日子,正好我公务时把你送去。要不,就说他病重好了,若不见外孙女一面,死不瞑目。” 也?爹说起白氏的父亲,好像没什么尊敬似的。毕竟对方是老人,哪有这么咒法的。何况春大山一向是最厚道、最善良不过的……有话要说…………… 感谢狐狸精的死党打赏的一块价值连城的和氏壁 感谢朱砂青黛打赏的香囊 感谢……两张)、弱水4000、班太的日誌、pdxw、梦霏花打赏的平安符 上架第一周,顺利结束,谢谢大家支持。 还有三小时,有保底票的,果断滴,投吧! 谢谢。(未完待续)rq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