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背着个帆布包,和里面确实有些格格不入,这是她第三次来rouse,却是第一次有被这个地方排斥的感觉。 “明天开学, 我来找哥哥。” 阿肯看着阮柠,愣了一下。 rouse酒吧的光线打得昏暗,少女白皙的脸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中看的并不真切,可她眼中有一种阿肯看不懂的光芒, 与其说是安静宁和却又倔强执着。 她的身上有十八岁少女那种含苞待放的美丽,但阮柠的美丽又有一种坚毅的味道。 是的,坚毅, 坚持且有毅力。 不知道为什么, 阿肯见阮柠三次, 就对阮柠产生了这样的认知。 阿肯四处扫视了一下,把手上的活交给了另外一个服务员,带着阮柠往卡座里走,嘴里嘟哝道:“你们今天一个二个的,不过节,怎么都来找清哥啊。” 阮柠呆呆的跟在后面问:“还有谁吗?” 她问完就闭上了嘴,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该问,肯定只会是周遇清的女朋友啊,还会有谁呢。 “砚南哥呗,之前不是丢下酒吧不管回清遥疗伤了吗,今天不知道那股风把他吹来了,拉着清哥说半天了。” 阮柠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沉默着点了点头。 阿肯也不介意,反正干他这一行的,自言自语原不是什么尴尬的事:“不过,妹妹你看看,你哥还真牛逼,这才几个月啊,附近没有一家店干得过我们rouse的,果然老板是单身帅哥就是吃香嘿嘿嘿。” 阮柠的脚步猛地一顿,她傻傻的抬头,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道闪电劈中,让她一时之间听不懂阿肯的话。 “单身帅哥?”她反问阿肯,眼里有痛楚倏地闪过,怕自己听错又怕自己没有听错。 如果听错了,只不过是再被自己嘲笑一次这可笑的幻想; 如果没有听错,那过去那几个月她的自怨自艾,她把自己置于的处境回想起来也太凄凉。 可阿肯的声音还在继续:“对啊!你说绝了吧,小雅姐竟然不是清哥的女朋友,她也是我们酒吧的股东,我真是服了,我还以为他们两有一腿呢。” 轰隆隆—— 一声巨雷在阮柠心中炸响,她心里那个一直悬挂着的刺突然垂直坠落,还是会扎的人疼,可是疼过之后,是伤口愈合的爽快来。 阮柠想笑,却又不敢笑。 她只想说谢天谢地,看来今天这一趟没有来错。 两人在一个卡座前停下,阮柠只要一抬头就看到了又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的周遇清。 他还是去江家拜年时的那个模样,只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与那天相比格外不同。 来之前不知道程砚南和他聊了些什么,阮柠走近,只能听到周遇清用手搅着勺子撞击玻璃杯的声音,在声音终于停止之后,是男人懒散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语气。 “做什么项目,玩什么计算机,你看看这人世间不比那十几寸的方寸之地有趣得多?” - 早晨醒来时,如果没有收到满屏的祝福,周遇清其实都没有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 不过想起来了,也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和往年一样,周遇清给辛辛苦苦在四十岁高龄生下自己的母亲打了半个小时的跨国视频,六十五岁的周夫人正穿着露脐吊带裙在跳操。 周遇清感叹于母亲的活力,但是聊着聊着还是开始了观点上的激烈碰撞。 周夫人说既然周遇清从c大退了学,那就申请到她所在的国家读个研,然后毕业后移民国外,如果可能的话找个漂亮的女朋友再来个可爱的混血宝宝最好不过。 而周遇清不停的强调:“我爱中国,我要永远的扎根在中国,绝对不要去国外生活。” 周夫人气结:“难道我让你来国外陪我和爸爸生活就是不让你爱国了!只是我们家的根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