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管白榆在他身上怎样撕咬,只是用手卡在她的腿心揉捏,指尖在含水的肉缝中划过,顶开穴口,剐蹭着边缘凸起的小核,只是轻蹭,并不用力。 白榆身体中的虚空越积越多,身体仿佛飘在半空,只剩一条虚线被他抓紧,可他并不想给她痛快,手上的力道平稳,分出一根手指再次压紧阴蒂。 她忍受不住这种需要极大定力的空虚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安慰,她勉强抬起脖子,将头埋进去裴冠儒的腰间,用牙齿撕扯他的衬衫,试图从腰带中拉出来。 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趴在他身前还在用力,男人眸子里的目光越发阴沉,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手掌兜着一包清水,送了一根手指进入穴道。 他进入得十分突然,白榆的下身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连一根手指都插入得艰难,裴冠儒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屁股依旧白嫩又紧致,皮肤光滑,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红的印记。 她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顶峰,指尖从皮肤上划过,人便会哆嗦,连带着穴道都开始抗拒他的进入,软肉顶着他的手指,巨大的力往下推。 这是裴冠儒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又很焦躁,她身体上每一个下意识的抗拒都让他很不爽。 他手指上用力,一整根中指插入了她的穴,直直摸上花心。 穴道只是欲拒还迎,真正被贯穿后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直接变吸附上来,贪吃地吸吮,只是白榆没有衡量过他的手指会那么长,只一下就将她捅破。 他不着急将其他手指塞进来,先是在穴口按压打转,她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呼吸都带着撒娇般的呻吟,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裴冠儒的小腹,将本就紧绷的肌肉吹到发烫。 他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表面还是那副模样,她的穴道太紧,光是一根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接触到手指的嫩肉又太软,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的动作很轻,开始将手指缓缓退出,指甲和指腹上的指纹剐蹭在穴壁上,像是刀划过一块极嫩的豆腐。 可是这块豆腐又带着极大的韧性,怎么弄都不会坏。 指腹在穴道中旋转,白榆的身体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要离开,立马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挽留,手指被牢牢吸住,她还在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声,从裴冠儒的腰间传上来,在他耳朵中扩大百倍。 他想低头温她。 裴冠儒把人从身上扒下去,平躺放在床上,两腿大张压在两侧,她的柔韧性真不错,任由他摆弄,男人俯下身,用胸膛碰着她的软胸,他含住她的嘴唇,放在口中轻轻的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