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手下已经?想?要挂自己路灯的姚芹终于严肃了神色:“赵辅季那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为姚芹的心腹、搁在朝堂上好歹算是?皇帝左相右相之一的总览大臣,薄采其也听闻过一些姚芹干的事情,所以知道赵辅季现在在干什么:“你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是?给军队排戏?” “当然,目前?这个阶段,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说道。 薄采其很难想?象这能有多重要。 “虽然朝廷也会借用戏剧来移风易俗,改变人们的观念,但是?这这么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采其怎么看,也不觉得?排戏能够比婚宴更重要。 听了薄采其这话,姚芹心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万大军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时代,先辈们早就摸索出了好办法,给大头兵们演一出白毛女,再开开诉苦大会,就没有搞不定的队伍! 所以姚芹当然也不会放过演戏这种宣传利器。 “对?于普通人来说,学习是?痛苦的,但是?娱乐是?快乐的,看戏是?一种娱乐,大家都喜欢,即使个别不喜欢的,也不及讨厌,”姚芹说道:“用一个他们不讨厌甚至很喜欢的形式把思想?传递到他们的脑海里,这是?赵辅季非常喜欢并且主动?请缨的事情,也是?我们改编军队的需要。” “现在北疆的军队制度,你怎么看?”姚芹问薄采其。 “令行禁止,秩序俨然。”薄采其给了很高?规格的八字评价。 评价完之后?,薄采其还不忘夸奖姚芹:“这都是?因为你带兵带的好,所以才会有这么样?的面貌,实在是?令人惊叹。” 听到薄采其的夸奖,姚芹忍不住想?:这才哪到哪呢? 这种基本的、每个人能够听懂号令、排列整齐有秩序的队伍,秦始皇都已经?搞出来了,怎么可能和伟大的人民军队相比? 姚芹直接指出了自己非常不满意的地方:“现在的军队,内部的小派别格外的多。” “比如说?”薄采其问道。 “比如说,有几十个人都出自同一个家乡,那么他们就是?一派,有一群人都娶了北疆本地的女孩子,他们又是?一派,有些以前?驻守过同一个地方,他们又是?一派,”姚芹有点头疼地说道:“好像不加入某个小团体,他们就没办法当兵了一样?。” 听到姚芹这话,薄采其只想?说:“这人和人之间有亲疏远近,他们愿意聚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情,什么同乡啊、同窗啊、同好啊,我们这些当进士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拉帮结派,你对?他们也不要太严格!” 听了薄采其的话,姚芹颇为郁闷地说道:“如果他们就是?根据兴趣爱好结社,那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还根据自己跟的将领分派别!” 这是?姚芹最没有办法忍受的地方:这样?的军队还在自己手底下有不少!人家就差分山头了! 为什么有将领敢抱一个正常人都知道不对?劲的粮食消耗量?不就是?觉得?那队伍也是?他们的私兵,上面会顾忌他们的实力吗? 但是?姚芹可不信这个邪,姚芹崇拜的先行者们也未曾妥协。 你不是?想?让士兵跟你干、和别的小团体对?立吗?我就要让士兵们知道,他们才是?一伙人,我们的敌人是?不做人的地主老财、是?私欲无?限扩大的贪污犯、是?外部那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土匪、是?北方想?要侵略我们的外族人。 作为北疆的士兵,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来自何处、在谁手下干事,大家都是?一样?的北疆人! 当然,姚芹也考虑过,这个说法不能一成不变,如果后?续地盘再扩大,也可以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中原人、一样?的华夏人、一样?的黄种人。 总之,姚芹需要的不仅仅是?凝聚力,更是?消除小团体小山头。 这么一来,赵辅季的工作有多重要,就显而?易见了。 姚芹将自己的想?法细细和薄采其解释了一遍,听说是?要让那些和姚芹对?着?干或者欺上瞒下的将领的士兵归心北疆,薄采其也不再说话,只是?质疑:“那这事为什么非要让赵辅季去做呢?” 姚芹挠头:“这不是?,有他那个文学创作能力的人不愿意干这事,愿意干这事的人都不如他会写?” 就好比薄采其要负责婚礼礼仪,就是?比他更懂的人没他能干,能干的人没有比他更懂的,都是?一样?的道理。 薄采其想?一想?,赵辅季确实是?出了名的狂士,别人不敢干不愿意干的事情,他第一个冲在前?面,不过既然姚芹说了其他人不愿意,薄采其就留了一个心眼了:“所以你要排的究竟是?什么戏?” 姚芹眨眨眼睛:“戏剧还没有命名,但是?主要情节就是?小钱一家在外饱受压迫,来到北疆过上了新生活?”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