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唇间的温热还在辗转,顾汪洋贪婪地吸|吮着他唇|舌,恶意地掠夺他口中的氧气。 娄牧之在原地僵了良久,才惊慌失措地推开顾汪洋。 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发红的眸子里全是荒唐,浑身剧烈发抖,抖到牙齿也跟着打颤。 见他这样,顾汪洋爱怜地抱住他颤抖得不可控制的躯壳,像个疯子一样在他耳边低语:“小牧,你早就是我的了,只可惜姨父怕你疼,没忍心做到最后一步,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荧幕还在闪,那些不堪入目画面像万千银针刺进娄牧之的眼睛。 刹那间,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湾深不见底的寒潭,底下缠绕着无数黑色藤蔓,蔓草疯长,裹住他的双腿,潭水漫过他的胸腔,淹没他的五官六感,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娄牧之在寒潭里挣扎,他扑腾双手却无济于事,那寒冷蔓草缠紧他的脚踝和皮肤,血淋淋地黏住他,要将他坠入深渊,禁锢在永不见光的黑暗里。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惊雷爆响。 不过几分钟,他的世界轰然倒塌。 “小牧,你是我的。” 耳边的诅咒还在回荡,囚禁住他的双臂是那样冰冷,像一条吐着芯子的蟒蛇。 “啊——” 娄牧之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吼,发疯般挣脱了他的桎梏,他跌落在地,惊恐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缩着双腿往后退。 而眼前的男人还在微笑,他脸上带着那副彬彬有礼的面具,他朝娄牧之张开双臂。 “你怕什么,过来啊。” 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对你说,过来。 瑟缩在角落的娄牧之害怕地抱紧了自己的头,他像是无法呼吸般张大嘴巴,喉结滚动,却只能发出哑巴一样的模糊声。 “嘭!” 诡异夜晚被撞窗的激烈声震颤,顾汪洋的眼光从底下挑上去,见到了站在窗户外浑身是雪的易知秋。 易知秋爬到娄牧之窗户外,却不见人,窗户紧闭,他打不开,于是顺着外墙的水管,爬到了书房外。 下一瞬,玻璃碎片爆裂飞溅,易知秋不要命地用木棍砸开了窗户。 过境风侵袭,席卷了娄牧之的噩梦,易知秋撕开破口的方向,仿佛闪耀着一丝光。 他从窗户处翻进来,双拳都是鲜血,飙风般冲过来,陡然抬脚踹翻了椅子上的顾汪洋。 “畜生!你做了什么?对他做了什么?” 顾汪洋被猛力掀翻在地,他像虾米一样屈起身子,捂住肚子干呕起来。 易知秋拎起他的衣领,一拳头又一拳头的朝他脸上砸,他的四肢和躯干被怒火燃烧了,烧得他理智全无。 喝得烂醉的人不是易知秋的对手,顾汪洋狼狈不堪,却恶意地笑着,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