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想想张良,想想韩信,哪一个不是社稷之臣啊,哪一个对汉室不是居功至伟呀。 我还不怕告诉岳丈大人,我甚至都能猜出陛下还都之后会如何对付我们翁婿。” 吕布咽了咽口水,沉沉看着林墨,没有发问,但眸子里充满了期待,他想听听后面的内容。 “首先,当然是大肆的封赏百官,岳丈大人做大将军没问题,我做个三公也不在话下,因为这个时候他羽翼未丰,还不能对我们怎么样。 但他会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而且首先就是从御林军开始,然后是城里的巡防营,最后是九门校尉和拱卫京畿的两营人马。 当然了,他在军方没有人选,所以这个过程会比较漫长,少说需要三五年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忠于我们翁婿的人会被委以重任或是戍边,或是调的远远的,总之不会在京城这里。 等他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会开始收网,至于这收网的时机和时间,那就要看我们翁婿俩到底有没有这么好拿捏。” “这……这只是你的猜测。”吕布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推断。 因为,一旦这个推断成立,那他就不得不面对来自刘协的压力,对抗形成便是不死不休,最终不也只能沦落为曾经自己嘴里骂的最凶的国贼? “猜测?” 林墨笑了一声,“岳丈大人,你知道曹操迁都的时候高叔的陷阵营就在汝南吗,他当时麾下可是还有万余守军,臧霸、孙观的兵马也已经到了迫近陈留,再加上北国军和安丰部署,我可以轻易的救走陛下,但我没有。 我故意给他卖了个破绽,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按着我的部署,他可是从社旗沟一路狂奔二百余里躲避追杀,战场有多凶险岳丈大人比我清楚。 整个过程他会舍弃多少人岳丈大人也清楚,可他还是果断的选择了这条路,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他可不是你眼中善良的天子,一旦有了爪牙,随时可以成为一头猛虎。” 话说到这个份上,吕布已经再也无法替刘协找到任何的说辞了。 自己的女婿处心积虑要证明的就是刘协的城府和心术远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单纯。 他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透着不安。 林墨可不管这些,继续加大力度,“岳丈大人,玲儿跟我说过一件事,说是当初她还不想嫁给我,让你把我招为谋士即可,您是怎么反驳她的还记得吧? 您说的是,我林允文只能是你的女婿,不能是你的谋士。 那你当时为何要这么说?不也是因为你怕我心不诚转投了曹操吗? 千万不要低估了陛下,相信我,他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的。” 信息量太大了,老岳父被撞击的有些缓不过神来,再也不复刚才进来时候春风得意的模样,倒像是曹操立刻就要攻打进来了他手头上却没有兵马的处境。 “这件事啊,岳丈大人确实需要考虑清楚,噢对了,我还需要再提醒岳丈大人一句,如果你主动交权,陛下当真对我们下手,他不会只对你我下手的,让我数数啊。 川儿,玲儿,小娘,岳母大人,这是我们家人那是一个也别想跑,军方呢,子龙、高叔、张叔父、魏叔,哎呀,太多了,我可数不过来呢,要不岳丈大人自己数数吧。” “那你还接他回来作甚!”老岳父恼羞成怒了,倒是开始怪起了林墨来。 林墨嘿嘿一笑,也不急躁,幽幽道:“当然有原因的,有些事情目前只有他能办,另外还有些事情呢,需要他来助力,一言蔽之,如果是在我的手上,他是利大于弊的。” 如今是木已成舟,吕布并不知道林墨所说的利在哪,只是看到了弊,心里不免压抑,吐槽道:“那你就准备当第二个董卓和曹操吧,让天下人指着你的脊梁骨来骂。” “岳丈大人,干嘛非要我们学这学那的,就不能让陛下也效仿先圣吗?”林墨双手一摊嘿嘿笑道。 “先圣?” “尧禅让于舜,舜禅让于禹,这可是流芳百世的美谈啊。”林墨挑眉道。 这下是真把吕布给吓着了,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着林墨,“你……你要篡汉?” “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可以是他硬给我的,反正我手段有的是。” 这变天的大事,在林墨看来好似吃饭喝水那般平常,甚至让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