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醒来后,头痛欲裂。 似玉听到动静,进了来,“主子,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洗漱。” 武静蕊瞧了眼门口,光线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天已经亮了。 “贝勒爷呢?” 话音落,武静蕊一顿,她不记得四贝勒来过,也不记得自己如何回来的。 但他就是感觉四贝勒昨夜在的。 那熟悉的感觉……骗不了人。 武静蕊拍了下额头,昨夜发生了什么? 不必猜了,她有感觉,一下子就懂了,但并未放在心上。 漱洗毕,喝了茶,好受了些,武静蕊走出帐篷。 大清的侍卫站在各个帐子前,身姿挺拔如松,远远的,明黄色的帐篷十分显眼,在最中间,身着黄马褂的侍卫也最多。 似是有几个穿着石青色补服的大臣排队侯在帐子外,等候传召。 却见十三阿哥身着常服走了过来。 “武侧福晋醒了?”十三阿哥带着笑过来,笑容阳光又温暖,像个邻家大哥哥。 十三阿哥已经二十来岁了,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变得身如翠竹,俊秀非凡。 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波年轻女子的目光。 武静蕊甚少见到十三阿哥,因为这些皇子们个个都忙,要忙着伴驾,忙着与蒙古人交涉。 武静蕊问他,“十三爷怎的来了?” 十三阿哥笑道:“左右无事,四哥这会儿忙,让我来瞧瞧您醒了没,听说武侧福晋昨夜里醉了,歇的可好?” 不知怎的,武静蕊总觉得他的笑里带着揶揄,不禁想道,自个儿关心,干嘛让十三阿哥过来? 有事就不能派身边的随从过来吗? 武静蕊难得脸红了红,道:“睡得很好,劳十三爷关心。” 十三阿哥点点头,“草原上风大,武侧福晋莫要走远了,注意添衣,四哥不在,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人寻我身边的张保。” 武静蕊谢了,就没什么说的了。 十三阿哥未曾久留,嘱咐了几句就告辞了。 似玉在旁笑道:“贝勒爷对您可真是关心,昨夜里刚见了,这会儿就让十三爷来看您,这是惦记您呢。” 武静蕊扫她一眼,似玉立马住了嘴,嘴角依旧笑着。 “昨儿贝勒爷来时,我说了什么?”武静蕊仿佛不经意地问。 似玉低了头,“也没说什么,您就是哭,贝勒爷哄着您。” 武静蕊想着那副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她无法想象自己酒醉哭起来是什么样,有没有撒酒疯什么的,那她的形象就全没了。 “哭的很难看?有没有撒酒疯?”武静蕊直接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