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尧一手揽住她,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等会儿就不冷了。”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钻到她胸前揉弄,说的话让人浮想联翩,也不知道是在说空调,还是等会儿的色情运动。 胸前的那只手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就摸到了邬月可爱的肚脐上,还在这里停滞了一下,似乎是想做什么,指尖时而碰,时而离开,弄得她有些痒痒的,与此同时,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她受不住痒,扭了扭腰:“哥哥,你在弄什么啊?” 邬尧吞了下口水,在忍耐什么一般:“没什么。”说完,他的手猛地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拨开内裤,精准按在了圆润湿嫩的阴蒂上。 “啊啊啊!”他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过重让她感觉到疼,又恰好舒缓了她阴穴的痒意,几乎是在他按揉上去的几秒钟后,邬月就尖叫着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身子极其敏感,邬尧那只被夹在里面的手只是稍微动了动,她就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叫他既无奈,又……想肏。 他本意只是想将手拔出来,方便脱她裤子的,没想到这小东西敏感的很,倒是叫他退不是,进也不是。 看着邬月含春的水眸,邬尧坏心顿起,用食指轻轻抵在她的泥泞的穴口,沿着花户向上滑动,摸到肉蒂时还特地戳了戳。 这番举动引得人娇吟不止,邬月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珠,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可他非但没有停下,还动得越发过分,终于让她尖叫着又一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邬尧抽出湿漉漉的手,晶莹的液体在白炽灯光下显得可口诱人,而花液的主人此刻也确实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失神地倚在他腿上哭泣,让他只想赶紧拆吃入腹。 他这时才真正认清一件事实,那就是自己会有这般的性致,是因为他在一次次的性爱中早就抛掉了身为哥哥的底线,上次肏她前找借口也好,刚刚走流程般的心理挣扎也好,都只不过是他可笑的面子工程罢了。 他们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而且他不是已经做好了陪着邬月胡闹一段时间的心里准备了吗?既然如此,他还纠结什么,矫情什么呢? 像是一直缠绕住他的线断掉了,邬尧心里一松,面上的表情也不再端着,慵懒地舔了舔后槽牙,伸手抬起来了妹妹的腰,炙热的吻落在了她可爱的肚脐上。 想通前的邬尧:妹妹的肚脐可爱,想摸想舔,但还是算了,太不像哥哥了。 想通后的邬尧:端着有什么用?反正早就不像哥哥了,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