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的餐盒,回屋填饱了肚子。 邬尧没有回来太晚,邬月也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例给了他一个拥抱,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到了要睡觉的时间,她又一如往常地躺在主卧的床上,等哥哥洗完澡后,好窝在他的怀里入睡。 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不久后停了下来,很快,浴室的门也打开了,邬尧带着热腾腾的水汽走了出来,见到邬月晃着腿趴在床上,他的脚步一顿,随后又步伐正常地走了过去,在她旁边站定。 “哥哥,”邬月笑眯眯地向他张开双臂:“你好了吗?我们睡觉吧。” 邬尧俯身抱住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的心中慢慢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指尖有些发凉,很快,就听到他在耳边说:“月月,你回房间睡吧。” “……为什么啊?”邬月问。 邬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开她:“还有一个月你就开学了,到时候爸妈也会过来,所以是时候要改一下习惯了。” 这个理由很充分,也很有说服力,邬月反驳不了,也无力反驳。 静默了几秒,她轻声回:“好。” 从这天晚上开始,邬月能感觉到邬尧在一点点地与她划清生活界限,进卫生间和浴室一定要错开,不能在对方换衣服时闯进来,也不能共用一个杯子,甚至在她要亲他时也遭到了拒绝。 他们从兄妹变成了亲密情人,又从情人慢慢变回普通兄妹。 邬月即是参与者,又像一个旁观者,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从手边流走,抓不住也留不下。 她想质问邬尧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可她害怕一旦撕破窗户纸,就要被迫面对血淋淋的现实,虽然粉饰太平也改变不了什么,但她就是不敢。 邬月不想被动地结束这段关系,在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夜晚之后,她带上自己做的午饭,来到了邬尧工作的医院。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邬尧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邬月便又来到了门诊室,却依旧没有见到他。 里面的医生见她往这里张望,便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人。”邬月说:“请问邬尧在吗?我是他妹妹。” “邬医生啊,他现在查房去了,你可以在他的办公室等一下,或者如果有急事的话,去四楼病房找他就好。” “好的,谢谢。” 邬月道了谢,按对方的指路来到了四楼,在胸外科的几个病房转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 她叹了口气,准备回去等,可就在这时,楼梯口的安全门被一个病人打开,里面露出了一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抱歉来晚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