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行了……”尾音在空气中拐了个弯,魏鱼眼角绯红,水光盈盈。 这时,江饮冬的手掌还斜斜伸在他衣裳里,拇指给他挠痒,掌心握住他咯吱窝,帮他稳住身形。 听他这么说,江饮冬便要收回手。 收手时,手指带过了一点,魏鱼猛的一缩,整个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夹着腿细细颤抖着,好一阵说不出话。 再抬头时,魏鱼气息微喘,媚眼如丝,嗓音里都泛着潮气。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占他便宜! 魏鱼审视江饮冬,糙汉子好些日子不吃肉,是不是馋了? 才做那偷摸的小动作,既捉弄了他,又能暗示他。 江饮冬淡定的面庞上浮现一丝疑惑:“故意什么?” 魏鱼一滞,是自己想多了? 若不是故意的,他再说出来,岂不是要被笑死。 他连忙道,“没,我当你之前一直没挠对地方,是故意让我着急呢。” 江饮冬:“所以最后一下才挠对了,搔到你痒痒处了?” 魏鱼脸轰的涨红,“没,我那儿才不痒!” “喔,那我还是没找对地方,要不——” 魏鱼崩溃,“别说了,我哪哪都不痒了!” 江饮冬侧头,在魏鱼看不见的地方,嘴角轻轻勾了下。 两人从村头到村尾,没下牛车,村民见江饮冬的那张冷脸,蹭上前去扯了两句闲话,没敢像先前那样口无遮拦。 毕竟不是从前那个无父无母,谁都能来踩一脚的江冬子了。 -- 夜晚,床帐落下,两人躺在大床上。 魏鱼还在想进白日那事,好一阵懊恼。 太丢人了,不过是被摸了一下,就受不住了。 江饮冬若是再摸摸他别的地方,他能控制住不沉沦吗? 不说防着江饮冬了,他管住自己都难。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睡前无话。 魏鱼脑海喧嚣一片,各种动作戏的小话本。 忽然,身侧人动了动,自己的大腿好像被人挨着了! 魏鱼呼吸一紧,这就开始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往里缩了一点点,状似无意地和挨着他的热源离远了些。 不久,身旁人又翻了个身,这次是脚,好像被江饮冬的脚碰着了。 魏鱼转头对上黑暗中江饮冬的脸,他斟酌开口,“我……我有些热,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江饮冬没出声,魏鱼晓得他没睡。 他咽了下口水,“就一点点,真的热,没别的意思。” 身边人听话的挪开了,魏鱼小小的松了口气,还没松彻底,就听,“翻个身挨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