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夜皇太孙将大人们给放出来了?” 问话的人翘起的屁股向下一沉,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刘漫嫌弃的瞥了对方一眼:“你是想问,该你的那一份,还能不能安稳的装进口袋里吧。” 那人脸上又是一喜,尽是掩不住的期待,张着嘴连连点头。 随后坐下后,又鞠着身子搓着手:“刘参政是知晓的,如今朝廷的钱粮有锦衣卫在盯着,哪里是那么好拿的……” “锦衣卫是有千人还是万人啊?”刘漫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已经被场中那些恨不得脱光了衣服,勾搭着男人们爬进自己裆下的女人们吸引了的官员们,被这一声惊吓的赶忙收回先前肆无忌惮的目光,低着头侧目看向主位上的刘漫。 刘漫环顾众人:“都给本官将心放进肚子里。朝廷的锦衣卫只会在各府府城逗留,他们分不开人手。” 说着,他又看向另一侧的一名官员。 “流民洗劫朝廷赈灾粮草的文书,都备好了吗?” 那官员立马笑着脸躬身道:“回禀参政,文书都备好了。染了血,泡过泥,随时都可以递上去。” 刘漫点点头,又问道:“宁波府那边知晓的人都撤下来了吗?” “有参政的吩咐,那帮浑身散发着铜臭的商贾,哪里还敢不尊。要紧的人都撤下来了,观海卫抓到的人只会什么都不知道。” 刘漫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一抹笑容:“五十万石、三十万两,咱们只拿半数,余下的终究还是要发下去,赏给那帮流民,以安民心。” 在场的官员听到这话,便纷纷点着头。 半数,那是在场这些人的分润红利。 底下各地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难道就不要了? 便是有锦衣卫在各地府城盯着,他们能盯得过来。 你有一百个锦衣卫,我就开出两百个赈济摊位。 总有你锦衣卫盯不住的时候,也总有无数的办法可以在朝廷监管的眼皮子底下,将事情给办妥了,时候还能让朝廷看不出一点毛病来。 刘漫想了想,觉得那名皇太孙终究还是年轻了些。 布政使这些位子一年一年的更换着,浙江给的好处,每年定时的送上。便是要他们在这个时候,抗住罪名。 年轻人以为打掉了蛇头,便能将这条蛇打死? “杀!” 一声低吼,将刘漫从腹诽中拽回。 随即,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已经是被一团黑影重重的踹翻在地上,仰着身子,便见到两柄绣春刀已经是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不敢有一丝擅动。 而在刘漫的耳畔。 整个雅舍之中,充斥着打砸声、叫喊声、求饶声,以及为数最多的坦白声。 “皇太孙,皇太孙,下官招了!下官什么都招了!” “是他!是刘漫,就是这个该死的天杀的狼日的没爹没娘的玩意,是他逼迫我等做的事!” “他要浙江道截下朝廷的赈济粮食,他要歹人藏在灾民里面策动某乱,才好让他浑水摸鱼。” “还是他,让人做出攻打地方州府的事情,让下面的人鱼肉盘剥百姓,他在浦江县老家的宅子里,这会儿定然已经关了数不尽的小女娘!” “……” 朱允熥看着大腿上被扎了一刀的官员,已经泣不成声,满脸鼻涕泪水,浑身颤抖的坦白着一切。 他斜眼瞧了捅处着刀的孙成。 孙成摇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锦衣卫里面,还没有说扎一刀就能让人坦白招供了的刑讯手段。 “砍了吧。” 朱允熥冰冷的说了一声。 孙成立马双眼一凝,扎在官员腿上的刀拔出,不曾换刀入鞘,刀在空中挑着刀花,一个横劈。 一个大好的人脑袋,就梆梆梆的滚落在地上。 就在场中滚着。 后面拖着长长的血迹,随着不停的滚动,那张大了的未曾能将求饶声喊出来的嘴巴,不断的出现在现场人们的眼里。 这颗脑袋一路滚到了刘漫的身边。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