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顶流在外时常一张面瘫脸,偶尔笑一笑,颜粉就称他禁欲系男神。 此时这位禁欲系男神正侧躺在许延声床上,浓密的睫毛翘着,嘴唇微抿,可怜地皱着眉,一副纯洁无害小白兔的模样。 可惜许延声只想弄脏他。 作恶的心起了就收不住,许延声干脆利落的俯身,含住了谢逐桥的耳垂,舌尖意味明显的舔舐。 谢逐桥耳垂敏感,几乎是瞬间清醒,一股微妙的电流自上而下蔓延全身。 他睁开眼,眼神尖锐,伸手却动作温柔地把许延声搂进怀里,翻了个身,还想要睡。 车库里阴冷,许延声只是走了那么几步路体温就降了下来,谢逐桥抱着他,感受到了外面的凉。 谢逐桥人是暖的,躺过的被窝是软的,窗外仍旧雨声缠绵,世界却突然安逸了下来。 谢逐桥喉结滑动:“许延声。” 不像许延声总是给谢逐桥取许多奇奇怪怪的外号,谢逐桥总是连名带姓的叫许延声,他声音并不温柔,向来听不出什么柔情蜜意。 许延声没应他。 谢逐桥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许延声说:“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好不好。” 他们仍是拥抱的姿势,看起来那么亲密无间,于是许延声也是笑着的,似乎很幸福的样子,他说:“不行。” 许延声很猖狂地弄他,掌心下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温度,终于想起来谢逐桥这趟回来是为了什么。 谢逐桥本就是被他撩拨醒的,在这种事上,他也从来不为难自己,否则也没法和许延声在一块三年。 室内逐渐升温,喘息声和许延声被逼出的闷哼声交缠在一起。 谢逐桥记着他对许延声的怨,也没忘许延声刚刚刻意叫醒他的方式。 外人不会知道谢大顶流私底下是个禽兽,他和所有男人一样,在欲.望面前顽根累累,许延声怎么对他,他也怎么还回去。 事后许延声倒是一脸满足,他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谢逐桥不让他干的事,他非要干。 哪知道谢逐桥说:“给我一根。” 许延声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我说客厅哪来这么大烟味。” 谢逐桥管自己拿了:“别胡说八道,一点抽的六点还有味?” “你没事抽烟干吗?” “只能你抽?” 别说许延声还真是这么想的,他总是喜欢强谢逐桥所难。 看着谢逐桥嘴上的烟,许延声又想,毕竟刚干过活,总得给人点甜头。 两个人抽烟,房间里很快烟雾缭绕,估计许阿姨又要啰嗦了。 “你什么时候走?”许延声问。 谢逐桥当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挺优雅,同样一支烟,他就抽得慢慢吞吞:“不是你让我回来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