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趴在许延声的脖子上,体温比毛毯还暖。 蒋行止晚上吃得不多,他跟着许延声,却吃着谢逐桥的饭,总觉得心虚。 谢逐桥中途吃了个饭一直没回来,生日宴少了主角很快就散了,方钦山找不到人,只能问宋承悦:“有见到逐桥吗?” 宋承悦皱眉,不由担心:“有没有在卫生间?他是不是喝多了?” 方钦山:“没有,不在,我都找过了,电话也没有接。” 谢逐桥在这场聚餐里不告而别,宋承悦和蒋行止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猜到了什么。蒋行止说:“你先在这里找着,我们回去看看,可能回酒店睡觉了。” 方钦山显然不认同蒋行止的观点,他不清楚谢逐桥和许延声的事,但也没反驳蒋行止:“好的,那麻烦你了。” “不知道延哥睡了没有。”宋承悦说,他们习惯睡前往许延声这边待一会儿,在自己房里没事,三个人在一起才热闹。 蒋行止一脸不屑:“现在什么时候,老板怎么可能会睡?” 敲了门,但没人应,蒋行止边嘀咕着:“难道老板真睡了?”一边拿出房卡。 他找前台要的,许延声经常不想给他开门,人在里面就是不吭声,他图方便在经过许延声同意后直接要了一张。 客厅灯还亮着,许延声在沙发上睡觉,怀里抱着顶流。 “老板?”蒋行止蹲在沙发旁叫他。 许延声没睡着,半睡不醒浑浑噩噩的,蒋行止进来动静很小,他早听见了,本来不想理,又因为对方这会儿的不识相皱起了眉。 半晌才睁眼,神情倦怠:“没事赶紧滚。” 许延声每次生病都很明显,蒋行止几乎是看出经验来了,都不需要碰他,已经喊让宋承悦去拿退烧药。 许延声皱着眉烦他,掀了被子抱着狗回了房间,顶流大喜,终于能上许延声的床了。 蒋行止尽职尽责地跟在他身后:“老板,怎么又生病啦?是不是最近换季?你不是也没怎么出门吗?” 许延声背过蒋行止躺着,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宋承悦拿了药过来:“延哥。” 许延声把被子盖过头顶,拒绝吃药。 蒋行止和宋承悦对视一眼,还来不及说话,手机就响了。片场吵闹,他把铃声调到最大,在这种沉默的气氛里额外刺耳。 许延声哑着嗓子“啧”了好大一声。 蒋行止敷衍地:“对不起对不起老板。”他连房间都没出去,直接点了接听。 方钦山还是没找到人,他才跟谢逐桥不久,不了解他的脾气和习惯,只知道一味地停留原地,不会变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