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困意? “不睡了!”云浅月摇摇头,对二人吩咐,“将给他做了一半的衣服给我拿出来,另外也将我以前做了半个的香囊拿出来,我现在开始都做完了它们。” “小姐,您累了一夜,这个不急于一刻。”凌莲闻言立即反对。 “是啊,给景世子的东西又不急。”伊雪也连忙道。 “谁说不急?他心里估计都快急死了。”云浅月笑着摇摇头,对二人摆摆手,“都拿出来,这么点儿小事我还受得住。否则今日睡觉的话,也许明日就要将夜天倾葬了,我肯定会去给他送灵,就没时间做了。” 二人对看一眼,见云浅月精神还算不错,转身去拿了。 云浅月先拿过衣服,继续那日的针脚开始缝制。容景的这件袍子式样比玉子书的那件稍微繁琐,用时自然长,但好在云浅月已经对古代这种穿针引线极为熟练,所以做起来极快。 响午十分,一件袍子在凌莲和伊雪的赞叹声中做好。 用过午膳,她继续绣香囊,这个香囊从数月前夜天逸回京那时候容景和她闹脾气被搁置之后,她一直忙于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拿起,也没敢和容景说没做完。如今过了数月,重新找针脚和接头自然耗费一番心力。 香囊是双面绣法,一面鸳鸯戏水的交颈鸳鸯,一面是红粉桃花,自然比做衣服难了不知凡几。所以这最后一半就慢很多。 下午,玉青晴来到浅月阁,见到云浅月手中的香囊,她先将香囊正反两面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将云浅月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才坐在一旁唉声叹息。 “你叹什么气?”云浅月抽空瞥了她一眼。 “女大不中留啊!”玉青晴有些伤感地道。 云浅月斥了她一声,“你也好意思说我,你那时候不是和我一样也女大不中留?” 玉青晴闻言干干笑了一声,偏头对云浅月道:“月儿,你将你这个双面绣法教给娘吧好不好?娘这些年就学了个会做衣服,一直不会绣香囊。” “不行!”云浅月摇头。 “我将做衣服都教给你了呢!”玉青晴瞪眼。 “这个我谁也不教给,就要容景一个人佩戴,天下只此云浅月一家,别无分号。”云浅月得意地道。 “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是你娘,要给你爹绣香囊。”玉青晴用手点云浅月脑门。 “那也不行。云家祖训,夫君第一,老爹靠后。”云浅月道。 “你羞不羞?你还没嫁人呢!就称呼人家夫君了?”玉青晴愤了一声。 “早晚都是我夫君,先行驶着权利嘛。”云浅月大言不惭。 玉青晴瞪了她,瞪了半响,败下阵来,妥协道:“不要你教这个双面绣法,就教给我普通绣法就成。” “凌莲,你会普通绣法吗?”云浅月头也不抬地问凌莲。 “回小姐,奴婢会!”凌莲回道。 “那好,她交给你了,你负责教会她。”云浅月伸手将玉青晴一推,“你们去一边学,别在我这里碍事。” 玉青晴站起身,挖了云浅月一眼,笑骂道:“臭丫头!” “主子去我房间吧!”凌莲偷笑着先出了房门。 玉青晴点点头,跟了出去。 房中静了下来,云浅月穿针引线,十根手指行云流水,丝毫不空闲。 傍晚十分,搁置了数月的鸳鸯戏水香囊终于被她完成,完成后十根手指都木了一般,她将香囊一扔,身子倒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嘟囔道:“贤妻良母果然不是人做的。” 院外脚步声轻缓优雅,似乎踩着点儿来一般,是容景一贯的行路风格。 云浅月全身都抬不起来力气,连看一眼都觉得费力,觉得这样的活真不咋是人干的,下次不能胡乱答应他了,到头来苦死了自己。 “景世子!”院外传来凌莲和伊雪的请安声。 容景“嗯”了一声,轻轻踱步走进房间。他刚到门口,虽然如今天色将黑,他还是一眼便看见了软榻上扔着的香囊。他脚步微顿了一下,移开视线,看向云浅月。见她如大虾米状地窝倒在软榻上,无论从哪一处看,都像是累极。他眉头微皱,抬步走了进来。 来到云浅月身边,容景伸手拿起香囊,将香囊的正反两面都仔细地翻看了一遍,满意地道:“嗯,不错,不枉费我心心念念了数月,你总算没让我失望。”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容公子,你眼里只有香囊?没看到有个大活人要奄奄一息了?” 容景将香囊栓在腰间,头也不抬地道:“这是一个教训,告诉你有什么事情尽早做,临阵磨枪,自然会累,下次你记得早些做,或者细水长流,就不会这么累了。” 云浅月瞪着他,“你看到我累成这样子,不是应该将我抱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