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反悔。” 舒悦和张尘涵听我说了最近发生的事,都觉得很唏嘘。一边是魏爷离开了尘世,一边是王医生的老婆怀了孕,死亡和新生如此赤裸地同时发生,没有对与错,没有先与后。 我去了舒悦和张尘涵在外边的出租屋,进入秋天后感觉空气干燥了不少,他们在家买了小锅,让我过去吃火锅。 “买点菜上来。”舒悦吩咐道。 “我靠。”我忍不住笑,“喊我来吃饭,又是个自助火锅呗。” “提供酒水。”舒悦也笑。 我正好没什么事,接到她电话后直接去了超市,问她要买点什么,她报了好些菜名,我进超市去全给她买了。上楼后,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舒悦穿着一套很可爱的家居服,脸上敷着面膜给我开门,道:“快进来,别让浪浪出去。” “啊?”我听错了,我听成了郎朗。 我心想郎朗怎么会在这里……还别让他出去…… 结果进门后,我脚边便蹭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只娇滴滴的海双布偶。 “你们养猫了?猫叫郎朗?”我在用力憋笑,“那有没有贝多芬?” “是浪、浪!海浪的浪。”舒悦伸手弹我脑门,“菜给我,等小张回来就吃饭。” “好。”我应了一声。 洗过手我坐在沙发上,布偶猫跟着黏了过来,我摸了又摸,怎么玩儿都行,性格简直太好了。 我低声说:“叫郎朗好,你妈不会取名。” 舒悦耳尖,说:“干什么呢谢然!对着小猫咪你还说我坏话!” 我笑了起来。 我们等到七点,张尘涵终于回来了,一屁股坐下来加入了饭局。他吃的很认真,感觉最近胖了一些,有一种很强的职场人的感觉。 “你又要做伴郎了?这次是什么时候?”张尘涵吃了一会儿东西,问道。 我在锅里捞了个虾滑,说:“应该是要过年。” “这是第二次做伴郎了吧。”舒悦说。 “嗯。” “你小心做太多次伴郎之后自己结不了婚。”舒悦忧心忡忡。 我虾滑差点儿噎在喉咙里,咳嗽了半天,才道:“还有这种说法?” “有的。”舒悦认真点头。 张尘涵接了一句:“你还得留一次给我和舒悦。” 我愣了几秒,忽然笑起来:“哦——你们,要结婚了?” 舒悦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过来,道:“说什么呢!你求婚都没求。” 张尘涵在对面温柔地笑着看她。 晚饭后我又和猫玩了一会儿,玩得身上都是毛。张尘涵有点儿困,去房间里先睡了。舒悦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