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我主观臆测的可能,我也曾感到犹豫,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些“神经过敏”了。 可仇郁清就是“那个人”的猜想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失踪的笔记本、解不开的告白日期,这一切的一切于深夜令我难以入眠,我想要找到他的罪证,在仇郁清的面前,我已经输掉过无数次了,这一次,哪怕结果真的令我难以接受,我也想要在仇郁清的面前赢一回,一回就好了。 然而他不告诉我密码,保险箱又怎么能被打开呢?这就跟告白的日期、手机的密码一样。 还有一个很可能的事实,那就是手机密码或许同仇郁清书房中的那个保险箱是同一个。 这一猜想其实并无任何根据,仅仅只是本能,仅仅只是因为当我提起它的时候,仇郁清脸上的表情同那日我询问他手机密码时差不多。 又是一个我比仇郁清更早回家的傍晚,站在书房的门前,我发现它的门把似乎比平日里的高度要更低一些了,或许今天我也会跟个傻子似的仿若永无止境一般试验着保险箱的密码,直到仇郁清回来的那一刻。 手机的铃声却在这一刻忽然响了起来。 是时俊,现在还没到普通上班族下班的时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靠,我看到你们新发的视频了,你的声音好有辨识度,就算没出镜都被我一耳朵听出来了!”好吧,原来是刷到我跟杨天鹏合作拍摄的视频前来道贺了,这些可怕的社交媒体系统,未经我允许就把我公开处刑,当真是可怕极了。 “短短两个月,十万粉丝,不错嘛,我就说你可以的……”时俊一边说着,一边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来,“真是可惜了,之前你入职的时候,还叫你负责仇总的账号来着,结果到头来你不光辞了职,仇总账号的更新也无限延期了,多好的一个号啊……真是白瞎了,哎,不过也就咱们这些小屁民在乎这点钱,仇总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呢。” 对于时俊的这番说辞,原本我还笑着应和。 但很快,身躯微僵,在那一刻我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我当初需要负责的账号,是仇郁清的那一个,仇郁清的账号,不就等于我曾经给他发过私信的那个“yu。”么? 发送时会留下当天的日期,大学时期的我自己,不就是通过网络,曾无数次对仇郁清“表白”么? 心脏在那一刻飞速跳动起来,我听见我对时俊说:“我离职的时候,电脑上的所有文件,全部都清除了?” 时俊也是一愣,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询问这个,“倒也没有,你走之后那个办公室就一直空着,仇总也不新招人,那么大一个地方说锁就锁了,怎么?你要我帮你去清除数据?那可是公司的电脑啊,我滴乖乖,你不是下了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