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藉就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随便抓来了一个戴月族血脉的人想试一下。 可好巧不巧,傅凌秋就是戴月族血脉。更巧的是,沧藉手下抓来的第一个就是傅凌秋。 沧藉拇指摩挲着他颈侧的血管,贪婪里面流动的炽热,又将冰冷的匕首贴在他脸上做以威胁。 “生的倒是好看,不想被毁了容就好好回答。” “本座问你,戴月族血脉来自父母哪一方,之前可在戴月族生活?” 傅凌秋没答话,而是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苦笑一声:“你要谋杀未婚夫?” 沧藉:“……” 没错,两人之间指腹为婚,不过从始至终只有沧藉自己当真。 闻言,沧藉果然愣了一下。 两人只有在小时候才见过面,现在山洞里光线昏暗,就算能看清对方大致的长相,也难以辨别是否是故人。 几经挣扎,沧藉还是选择稍稍松开了手。 同时,山洞发出石块碰撞的声音,不多时漆黑的空间就有了微光。 他粗鲁地扯开傅凌秋的衣领,借光看到了后肩一道细长疤痕……就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在光洁的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 沧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真的是傅凌秋。 那道疤是幼年时期傅凌秋为救自己留下的,他不可能记错。 这种情况出现得太突然,沧藉一时手足无措,只下意识将扼制傅凌秋的手松开。 两人距离极近,傅凌秋便顺势倚在沧藉肩膀,揉着脖颈大口呼吸。 不得不说,沧藉是真的狠。 前世自己可没这耐心,醒来时候直接怒火冲天,一阵拳打脚踢毁了近半个照青宫,根本不在意敌人对自己是什么样。 现在……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东西是真心对自己,他是怎么也忍不到现在的。 沧藉身体僵硬不说话,疯狂思考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应对。 儿时情谊难以摒弃,自己又心仪他多年…… 但傅凌秋从小就讨厌自己,更别说现在两人处于对立位置,他一定会想杀了自己吧。 傅凌秋率先打破宁静,讥笑着回答刚才沧藉的问题:“你是不认我父亲呢,还是不认识我母亲呢?” “说出来,我给你介绍?” 他语气算不上和善,沧藉却瞬间回神,低斥:“闭嘴。” 然后迅速给他把衣领拉好,没能和之前一样齐整,又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暧昧。 整理好衣领又扯过他的手腕,扯开了铁链,关上了手铐上的机关,猛烈的刺痛消失些许,双腕依旧有些颤抖。 白皙的皮肤被粗糙的手铐磨得通红,流出的血有些凝固,怎么看都是一副受尽虐待的景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