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类似于“同情”的情绪。 直到他满脸虚弱眼神死地目睹完那疯婆娘最终将白毛小鬼整成的…年轻人叫什么来着?对了,行为艺术…… 直到他亲眼目睹五条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彻底沦为行为艺术的祭品,这个代号“天与暴君”的男人才头先一次产生了种“说不定这个六眼小鬼比已经死掉的我还要惨上一万倍”的想法。 光是这些也就算了。 就在伏黑甚尔怀着“有人比我更惨”这样一种被治愈好的心理等待着灵魂彻底消散、刚准备心满意足从这世上离开时…… 那个丧心病狂的粉婆娘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他复活了。 活了,但是没完全活。 他变成了一个比蝇头强不了多少、拉得一批、随时随地还自带强光照明功能的四级咒灵。 ——还被迫施加了百分百服从粉婆娘兼顾照料那只海胆小鬼头的契约! 这还有人性吗…… 曾经天与咒缚所赋予的强大肉.体不复存在,现在的伏黑甚尔只是一个被亲儿子怼脸踹上一jio都要拼命凝聚咒力才不至于让鼻子变歪的柔弱奶爸。 活着的时候看也没多看过小婴儿时期惠几眼的他,现如今光是看到在床小惠嗞尿的距离就能判断出小宝宝当天的心情。 【丑宝:倒是给他好好换尿布啊喂!!】 只是咒灵的壳子确实有很多地方十分不便,好比有时疯婆娘不在家,还只是个婴儿的小惠出了什么事,光凭他一只旁人无法看到的咒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其带往医院…… * * “喂,在哪里?赶紧回来。” 当你接到伏黑甚尔突然来电并从男人口中得知伏黑惠发烧一事时,你正在和你最近偶然撞见的又一名同学坐在咖啡厅闲聊。 “嘶,好麻烦。” 你略不耐烦啐了一口,虽说如此,听到小孩子生病还是第一时间从卡座上站起准备回家看看。 要怪就怪你考虑不周,把伏黑甚尔一个羸弱的家庭主夫留在家里迟早得出些问题。 而现在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身为咒灵的伏黑甚尔不可能带着发烧高热的小惠赶往医院,毕竟普通人看不见他。 除非那货亲自动手把别人揍个半死强行达成危机关头可以看见诅咒的状态,要不然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医生给孩子诊疗看病的。 更别提现在这个孱弱的天与暴君还被你搞得比个低级蝇头战斗力抢不到哪里去。 怕不是连隔壁某个手无缚鸡之力喜欢给幼女换装的柔弱医生都打不过。 ——虽然现如今让男人作为诅咒勉强复活并一只脚迈上了作为奶爸的初步道路,但果然还是得拥有实体和一定的战斗能力才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