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遇见生前的熟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谢酌用的不是自己的脸 一行人还在争执冬歉的归属权的问题,谢酌站在他们的面前,微笑道:“你们好,我来接我的弟弟。” 段衡第一次见他,蹙了蹙眉,问道:“你是谁?” 谢酌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我是他的表哥。” 他看起来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虽然俊美,但在月光下,他整个人都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阴冷,就像是刚刚才从哪座坟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段衡不放心将冬歉交给他,冷冷道:“你要怎样证明?” 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任由谢酌将冬歉抱在怀里。 明明刚才看起来还气质森然,可是在将冬歉抱在怀里后,谢酌垂着眼眸看向怀中的人,淡色的眼眸中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他用苍白的手拨开了冬歉额前的碎发,微眯双眸,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好像对怀里的人宠爱至极。 冬歉在谢酌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微微动了动身子,将他整个人抱得更紧。 段衡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想:“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冬歉的表哥?” 谢酌抱着冬歉,看着他紧紧地扒着自己,凌厉分明的五官都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没有再分给段衡他们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在段衡的面前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待谢酌离开后,段衡的身体好像才慢慢解冻似的。 他缓缓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目光看向谢酌离开的方向。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 回到家之后,谢酌将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满意一笑,仿佛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他将冬歉抱到柔软的床上,双眸微眯,惩罚性地掐了掐他的脸颊:“趁我不在,谁教你喝这么多酒?” 力道不是很重,但是冬歉还是难受地哼唧出了声,赶蚊子一般挥手,使唤他离开。 谢酌叹了口气,帮冬歉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太阳穴,语气带了点说教的意味:“喝这么多,今天晚上肯定要难受的。”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任性的病人。” 只是,他的尾音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冬歉这时却攥住了他的手,大抵是觉得触感很冰,于是物尽其用地将谢酌的手贴在了自己被酒精弄热的脸颊。 软乎乎的触感让谢酌的身体微僵。 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冬歉却皱了皱眉,不放过似的将他的手攥得更近。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