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的眼尾微微上勾,漫不经心地笑了:“你的大恩大德,早就抵消了。” 说完这句话,冬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闭上了嘴巴。 看着阎舟复杂的目光,冬歉心想自己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单从他的人设经历来说,他现在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腿就是被阎舟给作贱坏的。 于是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还好阎舟倒也没跟他较真,只是笑骂一声:“小没良心的。”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宠溺。 冬歉撩起眼帘看他,语气里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戏谑:“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吗?” 关于这一点,阎舟倒是态度强硬,不容置疑地对他道:“伤没好,不可以离开。” 冬歉垂眸看向了自己受伤的手,上边已经被纱布裹了个严严实实。 一般人裹着纱布的时候,整只手都显得笨重难看,但是冬歉却完全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绑着东西的手仍旧细长漂亮,整个人多了几分病弱美。 他低着眼眸的时候,垂在身后的头发蹭过肩膀,身上的伤不光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姿色,甚至还平添了几分凌虐美。 果然战损美人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手上的纱布被缓缓揭开,冬歉看见了自己被割开的伤痕。 之前因为关闭了痛觉感知,所以冬歉割自己手的时候就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掌心,手指,手腕,全部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阎舟从柜子里取出药膏,看着冬歉微微失神的目光,挑了挑眉:“担心留疤吗?” 冬歉抬起眼眸,笑着问:“会吗?” 阎舟轻笑一声:“我不会让你留疤。” 就在这时,冬歉看见阿灼站在一旁,用类似录像的设备记录着他手上的伤口,困惑道:“你在做什么?” 阿灼挠了挠脑袋,诚实回答:“这是师父要留给某个人的大礼。” 冬歉不理解自己手上的伤怎么能成为大礼。 难道说有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看别人手上的伤口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冰冷的药膏便涂抹在了冬歉的手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冬歉的面容微微有点扭曲。 不过,美人就算是觉得疼了,也是极其好看的。 这样狰狞的伤口落在冬歉白皙的手上很是显眼,虽然这种清清凉凉的药膏对于伤口的恢复十分有效,但是冬歉手上的口子还裂着,被风吹到都疼,更何况出涂抹药膏这样的动作呢。 但是痛觉屏蔽的时间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至少现在,不能使用。 而且阎舟这么敏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