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彻底懵了。 “任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那一刻,任白延的脸色彻底变了。 下一秒,白年感觉自己的左脸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任白延居然亲手撕掉了他的一块脸皮。 脸上的面具原本就是任白延做的,他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弱点。 疼痛在他的脸上迅速蔓延,白年不敢在说错话,瑟瑟发抖道:“公...公爵。” 任白延笑了:“对,早该这样。” “这才是我们之间该有的距离。” 他缓缓凑近,漠然道:“你不是生命垂危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还很精神。” “你不是为了救我流了很多血吗?” 白年意识到了什么,忽然瑟瑟发抖起来。 任白延危险地笑了起来:“乖,跟我说实话。” “你知道对我说谎的后果。” 白年的后背冰冷刺骨。 他不能让任白延知道事情的真相,绝对不能。 “我没有说谎。” “当时,你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我....” “是吗?” 皮肉分离的感觉又痛了几分。 皮肤从血肉上生生撕开的感觉痛如刀割,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肉.体疼痛的仿佛随时会脱离骨骼。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隐隐作痛,所有的感官都模糊起来,这种痛苦甚至让他生出了一种下一秒自己就会死掉的错觉。 白年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他嘶声喊道:“我真的没有说谎...你相信我。” “当时只有我跟冬歉在场,他看见你昏过去了,就迫不及待地逃走了。” “是我,是我救了你啊....” 脸上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任白延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我倒是很好奇,你从来没有涉足过这方面的知识,当时你又怎么会想到用血来救我呢?” 这个问题,让白年浑身僵硬,脸色惨白。 他没法解释。 他也不敢解释。 此时此刻,任白延看着他的表情像是疯了一样。 他也确实疯了。 是啊,这么明显的矛盾,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 他从来不舍得让白年涉足这方面的知识,他的弟弟,不需要费心思学这些,只要有他在就好了。 可是冬歉却表现地对这些很有兴趣。 他一直被关在白家,每天接触的就是这点东西。 自己问他为什么喜欢这些。 当时冬歉只是目光淡淡地看向窗外:“我能接触到的就只有这点点东西m.dglHTOyOTa.cOm